女人嬌弱地看著他,“你不是壞人吧?”
“我……當然不是。”封騰看著女人那瑩白的手臂,起了些色心。
這次出來不能帶女人,他血氣方剛的年紀,本就忍不住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,多大了?”
女人隨口說了個名字,又胡謅了個年紀,然后一不小心還摔倒在了封騰的懷里。
鼻息間的女兒香,撩撥著封騰,血脈沸騰。
他看了看,四下無人,便解開了腰帶,想要發(fā)泄下精力。
女人面露驚恐,欲拒還迎,封騰就喜歡這口,乖順的有什么意思,這個更能讓他又興致。
他寬衣解帶,準備大干一場。
然而,下一刻,封嶼等人走了過來,他仿佛沒聽到似的。
“六哥,那里有個東西,你看,那草葉動的。”
封嶼點點頭,“噓,我們?nèi)齻€人圍過去。”
封恒已經(jīng)射出了一箭,只聽得哎呀了一聲慘叫,三個人趕緊過去,結(jié)果就看到他們那英勇的三哥正脫了褲子,對著一只兔子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三個人愣在當場!
圍場里有鬼
封騰是好一陣后才發(fā)現(xiàn)有人站在當場的,看到弟弟們,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。
可是他混過軍營,很多事情都不在乎,“看什么看?”
封拓忍著惡心指了指地上,“三哥……你……你這……”
封騰皺眉,想說少見多怪,然而,當他本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一張美艷動人的臉的時候,身下卻是一只溫熱的兔子,身上還有血跡,此刻還沒有徹底干涸。
“啊!”封騰大叫一聲。
女人呢?
怎么變成了一只死兔子?
他驚恐又嫌惡地把那只死兔子丟開,“鬼啊!”
封嶼等人面面相覷,不過封騰可不是那幾個,隨便揶揄打趣,惹怒了他,可是真的會被打死的。
何況,封恒還傷了他,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劃痕,延伸到耳朵上,此刻正滴著血。
封恒怕死了,哪里還有看戲的心情。
封騰心里納悶,“你們沒看見一個女人?”
三個人搖頭,心說哪里有女人啊,要說女的,倒是有一個,那就是寧問問,可那跟女人……差著十萬八千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