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聽戲可不是一次兩次的,別說沒有那個錢,就算是有,省下來干點兒什么不好呢?
可是白若云狠了狠心,她是要見到寧月欒的,畢竟因為剛剛那個女人的出現,讓她心里沒底。
可這場已經開始了,她打算買下一場的。
“為何不行?”白若云有點急了。
“這位小姐真是對不住,下場已經被包場了,不能讓您進去。”
“誰包場了?我們去跟她說說,就兩個人,不占多少位置的。”一旁的女子依舊想著占便宜,如果好說話的,還省錢了呢。
伙計笑笑,指了指剛剛離去的一大一小,“就是那位小姐,您二位要不跟她商量商量?”
剛剛吵架的事兒,伙計也是瞧見的了,心里也有數,何況寧家小姐站在誰那頭,他就毫不猶豫的跟著站隊,準沒錯。
“怎么這樣?有錢了不起啊?太過分了。”女人抱怨著,可是看著人家滿頭朱釵,又羨慕得不得了。
白若云的臉又白了幾分。
寧月欒不是不想出去,而是還被關在水缸里呢,好話說盡,柳家的下人也跟柳檀兒一樣都是一根筋,說什么也不讓他出去。
等到寧問問和柳檀兒回來,把他放出去的時候,他的雙腿都麻了,腰也酸,背也痛,最重要的是那場戲也散了。
小舅舅是新娘子
寧月欒先是檢查了一遍寧問問,確定沒有磕著碰著然后才顧得上瞪柳檀兒。
“瞪什么瞪,再瞪你眼睛也沒有本姑娘大。”柳檀兒得意地晃著頭,氣得寧月欒咬牙切齒,卻也不能做什么。
“哼,好男不跟女斗。”
柳檀兒撇嘴,“那是你打不過我,不服咱倆比劃比劃。”
說話間,她就挽起袖子,拉開了架勢,“從小到大你哪次打架打過我了?一推就倒,一碰就哭!”
“你……柳檀兒!”寧月欒氣炸了,像個要噴火的小媳婦兒。
寧問問在一旁看的好不歡樂。
“問問,你還笑,不幫小舅舅嗎?”寧月欒求救地看著她。
“小舅舅對問問好,姨姨對問問也好,手心手背都是肉啊!”寧問問愛莫能助地攤攤手。
“小丫頭,果然招人疼,回頭姨姨你想要什么了姨姨都買給你,姨姨家別的沒有,就是錢多。”
寧月欒皺著眉,一臉嫌棄,“柳檀兒,你看看你的樣子,你是個大姑娘,跟個假小子似的。”
然而,這話柳檀兒不服氣,抬頭挺xiong讓寧月欒看看自己姑娘家的驕傲。
“我不跟你說了,我還有事,你們兩個搗蛋鬼,耽誤我正事兒了。”
柳檀兒雖然性格外向,卻不傻,知道寧月欒著急是去見那個什么若云姑娘,想到那女人溫聲細語,滿腹詩書的樣子,她就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