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既然不歡迎我們父女,那茶就不必喝了。”慕野行果斷地拒絕。
他們就是來送送行,可不是來受氣的。
他的女兒沒道理受這個憋氣。
“不行,慕野行,別忘了你也姓慕,這個時候,我的碧華已經(jīng)沒有了,不過是讓你多做做,你怎么就那么忙呢?”
慕野行不解,這兩者有什么關(guān)系嗎?
慕老太太發(fā)話了,“雪如,住口,既然來了,那就進去吧,別叫旁人看了笑話。”
慕野行更加的疑惑了,這老太太對自己從來沒有過好臉色,怎么突然就對自己和顏悅色了起來了?
他可不相信她是轉(zhuǎn)了性子。
老爺子死的時候,她都沒轉(zhuǎn),碧華一個小姑娘死了,她一臉的不在乎,傷心都是故意裝出來的。
慕野行要走,“不必了,來也來過了,就不打擾了,免得有人見我們父女兩個再次心情不好。”
慕老太太正想著怎么把他們留下來的時候,寧問問卻提溜著小眼珠,“爹爹,既然他們都讓我們留下來,那就留下來吧。”
“問問……”
慕野行給寧問問使眼色,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啊。
一看就是鴻門宴。
他不在乎,無論是言語中傷還是別的什么,可是他的女兒跟這一切無關(guān)。
寧問問撓了撓他的手心,慕野行的臉色也柔和了許多,“好吧,那我們就坐坐。”
慕老太太松了口氣,然后瞪了眼慕雪如,險些被她壞了計劃。
慕雪如是真的沒忍住,畢竟死的是她的女兒,她唯一的女兒啊。
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,也是她唯一的希望。
慕野行抱著寧問問坐在腿上,今天的小奶團子穿的樸素,頭上也戴的是白色的小花,死者為大,她跟岑碧華只是言語上的不合而已,人死債消,一切歸零。
慕野行不知道慕家人是在搞什么鬼,外面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來了些祭奠的人,然后都跟他一樣,進了屋子休息。
就快要坐不下的時候,寧問問覺得,這戲怕是要開場了。
慕戰(zhàn)是最后一個進來的,然后反手就把門給關(guān)上了。
寧問問掃了眼那門口的方向,普通的木門,絕對攔不住她強悍的爹爹,如此一來就放心了。
今天因為來祭奠死者,她就沒帶上月璃,月璃這段時間已經(jīng)休息的差不多了,對方還是挺厲害的,所布下的針法,煞氣很是厲害,就連月璃都被傷了。
寧問問回神,只見從后面出來了個老太太,一雙眼睛賊溜溜的,就像是老鼠成了精,她腦門小,牙齒稀疏,全都是愛說話的面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