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云陽也是知道這一點的,他心里冷笑,只能說老天爺都在幫他。
而身后還有不少人為他叫屈,大喊著奸夫yin、婦的確該殺。
何云陽嘴角浮起一抹得意地笑,回頭看看那群站在他這頭的人,可不想,他卻看到寧錦心。
這怎么可能?
他一定是眼花了
何云陽的臉上瞬間褪去了所有血色,用袖子揉了揉眼睛,再一看,只是個普通的女人,不是寧錦心。
就在他慶幸自己只是太緊張了的時候,可不想那個人的臉又變成了寧錦心的模樣,他嚇得動都不敢動,而且寧錦心還在對著自己笑!
突然,鳴冤鼓響起,聲音沉悶有力,像是擊鼓人在訴說著自己的悲痛。
“何人擊鼓?”岳丘山雖然還不到三十歲,卻已經蓄起了胡須,頗顯得威嚴,若是不然,那就是個玉面書生,這樣恐怕老百姓也覺得不靠譜。
衙役小七趕緊跑進來稟報,“啟稟大人,門外是寧家,說有冤情,要大人申冤。”
“寧家?”岳丘山深吸了一口涼氣,該不會就是自己想的那個寧家吧?
小七不敢太聲張,但是一個勁兒的盯著岳丘山看,就是您干閨女那個寧家。
而堂下跪著何云陽,也是心里一驚,可是轉念一想,哪有那么湊巧,不會的,不會的。
現在不是沒有寧錦心的臉了嗎?
可是他再一看,寧錦心正陰森恐怖地對著自己笑,他嚇得“啊”了一聲。
驚堂木重重地落下,“大膽,公堂之上,不許喧嘩。”
何云陽點點頭,“大……大人,草民的事兒已經說清楚了,草……草民可以走了嗎?”
岳丘山想說,這案子沒什么復雜的,便速速了結了也好。
豈料,小七卻道:“大人,他還不能走,因為外頭寧家告的正是何云陽,殺妻滅子。”
何云陽的心猛的一窒,而公堂上坐著的縣太爺的臉也突然變成了寧錦心的,她詭異的一笑。
何云陽驚恐地張大了嘴巴,“我沒有,我沒有殺寧錦心,我真的沒有!不是我,別過來,別過來!”
殺妻滅子,惡有惡報
岳丘山看著堂下撅著屁股,埋著頭的男人,便讓衙役們控制好他。
沒人知道何云陽是怎么了!
寧家人口多,不可能都上公堂,上來的只有三人,寧毅,寧水堯還有寧問問,其余人則在門口跟大家伙一起看。
可不同的是,他們要看的是何云陽惡有惡報,而別人看的只是個熱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