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快樂的販賣軍火（第1頁）

崇禎將他們的震驚盡收眼底，語氣轉冷：

“朕知此乃不情之請。然，歐羅巴戰火紛飛，爾等之國，或需大明之硝石以續命，或需大明之財富以充餉。”

“朕所求，不過自保之技。若爾等吝嗇，朕亦可尋他國交易。英格蘭？法蘭西？瑞典？朕聞其火器、戰法，亦各有千秋。”

他巧妙地利用了歐洲列強之間的矛盾，反正你不買有人買，別人買完后要打誰就不知道了。

阿爾法羅神父見氣氛僵持，連忙圓場：“此等要務，確非兩位特使可即刻定奪。需快船傳訊回國，由國王，公司董事會定奪。”

崇禎微微頷首，語氣稍緩：“朕給你們時間。三個月為期。首批物資可預付三成，以示誠意。但需爾等先行提供部分定金！”

他看向瑪格麗特：“荷蘭需提供，最新改進型蓋倫帆船詳細結構圖紙，及基本航海測量儀器，制作圖說。”

又看向伊莎貝拉：“西班牙需提供，基礎煉鋼及大型鑄件防裂、退火工藝簡述”

這定金相對核心要求已是大打折扣，但仍是干貨。

瑪格麗特和伊莎貝拉對視一眼，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權衡。

圖紙和工藝簡述雖敏感，但非最核心機密。

瑪格麗特深吸一口氣，碧藍眼眸直視崇禎：“陛下，蓋倫帆船圖紙與航海儀器圖說，我可做主，半月內呈上！作為預付物資的誠意與后續談判的基石！”

伊莎貝拉也優雅行禮：“陛下，煉鋼鑄炮簡述，我亦可立即安排，由下一班馬尼拉大帆船速遞至月港或濠鏡！西班牙期待與陛下達成互惠之約！”

崇禎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意：“好！朕亦言出必行！王承恩！”

“奴婢在！”

“傳旨：著戶部會同皇室庫房，即刻調撥火硝一萬斤、蘇杭生絲兩萬斤、景德鎮御窯瓷器兩千件，分裝待運！后續交易，再行詳議！”

待到那些西洋人走后，徐光啟這才有些不解地問道：

“陛下，以火硝、生絲易荷蘭帆船圖紙、西班牙銃炮之法，老臣深知此為強國迫不得已之舉。然……此乃引虎飼狼之術！”

“荷蘭狼子野心，圖謀海疆；西班牙挾天主之名，其心叵測。若這些堅船利炮之法當真流入民間，或為海盜所得，或為地方豪強所據，豈非……更添禍亂之源？”

崇禎沒有回答徐光啟的話，而是問起了皇莊的是，“皇莊還好嗎？”

“回陛下的話，皇莊事務一切安好。”

崇禎點了點頭，回道：“番薯和土豆的事務務必多加小心，關乎朝廷命脈。”

崇禎頓了頓，接著說道：“朕打算如同西班牙和荷蘭一般，開海通商，為國庫開源。然最為優先的當時穩定供應，將這個生意繼續做下去。”

“用西班牙煉鋼退火之法，于西山擇地新建武備院，仿西方兵工廠規制！招攬流落民間的匠戶、征調軍中熟手匠人，再以重金聘請葡西工匠為核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