滾熱的手拉住她的手腕,牽拉間她整個人往后一退。整個人徑直砸在他的身上。
“女公子鎮(zhèn)定。”
他握住她的手腕,施加了力道,不讓她掙脫。她手腕被他制住,那力道他并沒有用盡全力,但已經(jīng)掙脫不掉,只能被他困在那方寸之間。
兩人之間的距離被他盡數(shù)湮滅,她的肩頭就撞在他的xiong口上。
這樣的親近來的突然又尷尬,男人的軀體給她帶來莫大的惶恐。以至于她忍不住掙扎
然而她的力量是不足以和他相提并論,能一手割斷人的頸椎骨,齊昀的武力不是一般武將能比得上的。也不是她輕易掙脫開。
掙了兩下沒掙脫開,她只能瞪著他。
“放開!”
近在遲尺的那張清俊面龐依然還是平日里的光風(fēng)霽月,可是手上的力道是半點(diǎn)都沒減輕,牢牢的鎖在她的手腕上。
“我若是放開,女公子是不是打算去找到渤海太守家里?”
她不說話,只是仰頭望著他。
“到了哪兒之后,女公子應(yīng)該是打算有話直說了。然后接下來呢。”
晏南鏡笑了,“不管她打得什么主意,都該收了。長公子是不是想要說,此事之后,名聲沒有了?”
“聲名這種只有貴人們才會在乎,只要我達(dá)成目的,至于我聲名如何,那并沒有什么重要的。”
齊昀垂首看她,晏南鏡看到他那張臉上,沒有半點(diǎn)被冒犯的怒色。他眸色平靜,下頜隨著垂首的動作,往內(nèi)收。徑直看到她的眼底。
“我要說的并不是這個。”
晏南鏡聞言蹙眉,他笑了一聲,似乎是有些好笑,聽起來有似乎是無奈,“依我看,褚夫人的意思應(yīng)該不是這個。”
她神色一變,略有些吃驚。
“妾室這個事,哪里用得到她親自出面。而且也不用她出面。”
妾室這個事,就算正妻不物色人選,男人們也不會老實(shí)等著的,早就自己物色去了。
士族的男人,在這個上,都是男人的做派。見不著什么君子之風(fēng)。只要看上了,莫說是良家子,就算是外面上門伺候潔掃的婢女都不會放過。
“要是李遠(yuǎn)有這個意思,不是他夫人過來,是他自己另外派門客到楊先生這兒說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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