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伸手出去將他的手掌整個(gè)都拉下來,去看他的額頭。
奇怪的是額頭并沒有紅腫,看來那一下應(yīng)該是沒有砸在額頭上。這下她覺得更加棘手了。她總不能在他發(fā)絲里摸索去找傷處吧?
“長公子現(xiàn)在覺得怎么樣?”她繼續(xù)問,“知道我是誰嗎?”
他手被她拉開,面容完全袒露出來。他的面上浮現(xiàn)兩塊酡紅,那酡紅從臉頰上幾乎一路延伸到了唇上。唇色水潤且鮮艷欲滴。是完全用唇脂染不出來的艷色。
晏南鏡男人見得不少,和齊昀相見相處的也不算少。然而遇見這么容□□人的,還是頭一回。
她不安的很,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,眼睛盯著他臉上,滿臉的無措。
晏南鏡才一動,手上一緊。低頭去看,發(fā)現(xiàn)她手指已經(jīng)被他握住了。喝醉了的人身上滾燙,像是喝進(jìn)去的那些酒水,全都燒在了身上。指尖感受到掌心滾燙。
喝酒了的人毫無理智,她掙了兩下,不僅沒有掙脫,反而越發(fā)力道大了。
“長公子還記得自己是誰么?”
她低頭下來,提醒他在外謙謙君子的人設(shè)。
哪怕知道是假的,也要拿來用一用。
他笑了一聲,笑聲里帶著些許自嘲。然而下刻,他就搖搖頭,“不記得了。我是誰呢?”
這家伙該不是借酒發(fā)癲吧?
晏南鏡忍不住想。
她耐著性子,“你是齊侯長子,也是鄴城里有名的君子。”
誰料這話一出口,他臉上的笑消失干干凈凈,面無表情的望著她。
那目光落在身上不太好受,像是要將她整個(gè)人一五一十的全都看透。
“你覺得我是嗎?”
“不是,你要是君子,那這世上所有的好人都要痛哭流涕了。”
她手指被他抓在掌心里,他掌心滾燙,而且掌心還有指腹上因常年持武器而長出的老繭,也是讓人很不舒服。
這觸碰讓她有些心煩,又掙脫不開,心煩意躁之下,徑直說實(shí)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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