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總是想自己做成事情,愚蠢地想將智慧與優秀的一面展現給你?!?/p>
“我從未想過將你排除在外,你一直是我在任何情況中的
四零八散的蟲們
硝煙誕生于燒灼與烈火中,無論是攻城掠地,還是歡欣慶賀,都會留下燦烈。
shi與熱交融,酸與黏糾纏。
清淡的山茶花香逐漸濃郁,夾雜著甜膩,開始靡靡,熏擾理智。
搖搖欲墜的花兒,被一場一場撲上岸邊的海浪溺進水里。
指尖從塞爾維卡汗shi的指間插入,五指相扣,掌心相貼。
“還,還不行。”
宿枕青向面色難看的塞爾維卡解釋,又因羞惱匆匆將這件事撇在一邊。
“你進來時身上的溫度很低,即使在門口站了一會兒,還是能感受到你身上的寒氣?!?/p>
即使身為雄蟲的宿枕青有用絕對優秀的外放精神力,但面對塞爾維卡,在情感關系中,還是鱗尾的接觸腺體,才是最快捷有效的手段。
“你從哪里急急忙忙的趕回來,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做清理,我都不知道,我昏迷了多久,是在我昏迷的時候,出現了什么問題?”
塞爾維卡定定看向宿枕青,在微暖的燈光下,側躺的雄蟲周身渡著柔軟的光。
汗滴從他的脖頸滑下,沿著皮膚折射著曖昧的光。
喉結微動,塞爾維卡用另一只手將逃跑的鱗尾抓了回去。
雄蟲總是在某些方面擁有極為明確的界限,即使腦袋燒到糊涂,也會在最后時刻爭取脫離的機會。
“你不是昏迷,澤蘭,恭喜你,成功且完整的度過發育期?!?/p>
塞爾維卡的聲音低沉,輕輕將鱗尾纏在手上摩挲,引得宿枕青輕顫。
澤蘭被他強制終止的成年發育期一直是他的心病,在缺乏一切幫助的情況之下,塞爾維卡最先想到的,是保住澤蘭的性命。
按照澤蘭完全發育期的天數來看,他有望跨越基因等級,成為一名高級閣下,而不是堪堪吊在偽c級。
酥麻的感覺直穿大腦,宿枕青忍不住用腳輕踹作亂的雌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