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是蟲紋,更像是澤蘭精神域書房中,某一流派的神秘符咒。
雄蟲應該是偶爾對此來了興趣,收集了不少,看過幾本后就丟到一處。
它們遍布伊里克斯的身體,向觀看者展示毫不掩飾的惡意。
塞爾維卡將伊里克斯從車座中暴力拖出,斷裂的金屬從伊里克斯的雙腿剔過,露出森白干凈的腿骨。
塞爾維卡的獸爪覆蓋上伊里克斯頸間的符文,爪尖刺入他頸后的腺體。
精神力順著爪尖進入腺體,攪亂這塊小小的器官,隨著血液流經整個身體,親自叩問他的每個細胞。
伊里克斯能夠聽到血管被暴力擴張的聲音,受損腺體分泌出大量的信息素激發體能,又被精神力碾碎。
塞爾維卡將他的腺體完全調動,不斷加強他的神經敏感度,他將從94研究罪蟲用在他身上的東西,學以致用。
“你真是,澤蘭,最,優秀的,學生。”伊里克斯用扭曲碎掉的喉骨艱難發聲。
“這不就是,你渴望得到的東西嗎?”塞爾維卡沉聲,“好好享受。”
“赫,赫,赫。”鮮血從伊里克斯的口中涌出。
“這,樣,奇異的,能力,你該,知,道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,知道?”伊利克斯張著猩紅的嘴呼吸,發出驚悚可怖的嘲聲。
“他不是蟲,那又如何。”
塞爾維卡并不是傻子,相反,他十分聰明。
無論是最初遇到時宿枕青的言行,還是宿枕青異于他蟲的思想,以及宿枕青在平安后開始的事業。
最初,塞爾維卡只是將他當做聯盟之外未被探索到的原始居民,他們擁有自己的家園,自己的語言,自己的文明。
當宿枕青一次次用他的世界,他的靈魂,他的愛,去喚醒沉溺在暴亂中的塞爾維卡時。
那靜謐安寧的小院,那恢宏悲壯的邊城。
那神秘浩瀚的世界,那自由瑰麗的靈魂。
宿枕青從未向他隱瞞,雖然他并沒有親口訴說,但他將他的世界,毫無保留的捧到塞爾維卡的面前。
塞爾維卡相信愛侶,尊重他的靈魂。
但這個對雄蟲并不友好的世界,摧毀了他對愛侶的信任。
“人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