亞雌相較雌蟲有明顯區別,他們普遍沒有雌蟲高大健壯,骨骼密度相對較低,即使個別的亞雌如果中了基因彩票,也能從背后的翼狀骨摸出,他們沒有用于飛行的骨翅,這代表他們在戰場,死亡率更高,無法參與很多兵種和重要任務。
亞雌與雄蟲外形極為相似,都無法進行獸化,辨別這兩種蟲,除了雄蟲散發出的信息素外,便是雄蟲獨有的鱗尾,沿著脊梁生長從尾椎骨而出,覆蓋著細密的鱗片,保護著里面大量的直接連通大腦的神經。
雖然這些鱗片對于雌蟲來說實在脆弱,但作為雄蟲唯一獸化的武器,無論是興趣來臨的鞭打,還是凌虐上頭時給予的窒息,雌蟲都要毫無抵抗的接受,必要時露出脆弱的要害,比如腺體。
得到快樂和滿足的雄蟲,會慷慨地綻開尾尖保護的鱗片,露出神經觸貼上雌蟲的腺體,同他一起感受云端,或者刺入,開花,教導他什么才是雄主和聽話。
遠古純血時期的雄蟲無比強大,雖沒有鋒利的利爪和堅硬的鱗甲,他們確擁有的強大而神秘的精神力,不止可以攻擊,同樣可以安撫陷入狂化失去理智的雌蟲。
可隨著基因科技發展以及污染,雄蟲的精神力一代代減弱直至消失不見,僅作為裝飾與夫夫之間小情趣的鱗尾成為釋放安撫的主要方式。
“你是誰?這里是哪?”塞爾維卡并沒有因為面前的蟲是亞雌而放松警惕,在軍團中,不乏有一些逆天改命的亞雌,戰勝性別與基因的鴻溝。
“放,放開!”宿枕青掙扎地掰著掐著喉嚨的手,它就像一個鐵鉗無法撼動半分。
塞爾維卡看出身下亞雌瞳孔中即將溢出的恐懼,像已經滅絕的柔弱的科茲米亞幼獸,擁有柔軟的皮毛沒有任何自保方法的小獸,在危險來臨時只會蜷縮成一團露出驚恐的眼睛。
他放松了掐著亞雌的手。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宿枕青不斷咳嗽,大口呼吸著干裂的空氣滋養即將baozha的肺。
“恩將仇報的妖怪!”
在塞爾維卡睜眼的時候,宿枕青已經明白,這并不是他的同鄉,即使抱著可憐的期頤也在對上那雙銀色的眼眸時瞬間破碎,只留一地的殘片割破心腔。
他們語言不通,塞爾維卡意識到,在蟲族廣闊的星域中,不同星區、不同種族語言不通正常,畢竟即使現在的每時每秒,都有蟲族的星艦與戰甲深入未知的星海。
塞爾維卡又使用通用語復述一遍,察覺到宿枕青的疑惑,他確定,這里很偏僻,暫且安全。
塞爾維卡起身,向面前的亞雌道歉,即使他聽不明白,見宿枕青躲避他的攙扶也識趣地退后,保持讓亞雌不受危險的距離。
一番動作下來,傷口再次開裂,浸透了纏繞的紗布,沒有充足的能量,即使雌蟲強大的自愈力,也沒有辦法,赤裸的xiong膛上遍布猙獰的傷口,看得出來包扎的人有些傷口處理的醫療知識,但對于塞爾維卡來說并沒有太大的作用,只能減少他因為失血死亡的幾率。
宿枕青同樣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傷口裂開,即使他動作粗魯,但并不意味著宿枕青想要他死在這里,家里剩余的紗布與藥品并不多了,雖然藥效很好,在宿枕青的認知里還是需要找大夫,而他沒有錢。
奇怪的亞雌(拯救迷途的羔羊)
塞爾維卡處理裂開的傷口,讓圍觀黨宿枕青都不由吸氣的慘狀在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分毫。
察覺到塞爾維卡的停頓,宿枕青上前接過繃帶,他的背后更是慘不忍睹,仿若被肆意泄憤地抽打,鞭痕壓著刀口,一層又一層。
宿枕青感慨男人的生命力,這般嚴重的傷勢,在缺醫少藥的情況下,從閻王的手中逃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