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卿嘆了口氣,我跟你媽商量過了。如果你真的放不下那個陸白,我們不會再反對了。你們想公開,想戀愛,想結婚,我們都沒意見。
爸宋君墨吃驚的望著他,您之前不是說絕不讓陸白進宋家門嗎
可宋卿卻是苦笑并未回答,正好這時宋夫人提著保溫桶來了。
路上有點堵車,來晚了。她一進門,就招呼著傭人收拾桌子,你倆餓了吧快來吃飯。
一家三口圍坐在病房的小桌前,看似其樂融融,實則各有心事的吃了一頓晚飯。
吃完飯,宋君墨說:媽,我的身體已經(jīng)沒問題了,明天就出院吧。我會振作起來,承擔起自己的責任。
剛從宋星華那兒回來的宋夫人差點兒流下淚來。
她連連說了幾個好字,然后叮囑助理明早去給宋君墨辦出院手續(xù)。
可當?shù)诙焖尉氐剿问现蟛虐l(fā)現(xiàn),什么振作,什么責任,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。
沒了季葉言從中斡旋,宋氏根本不敢得罪首富季家。
逃婚的輿論只能任憑發(fā)酵,宋君墨全程裝死。而他負責的采購部在婚禮取消后更是炸了鍋,那些簽了合同的還好說,而那些沒有簽合同的紛紛要求修改合同內(nèi)容,尤其是預付比例,甚至比業(yè)內(nèi)平均標準還要高。
宋君墨壓著怒氣,低聲下氣的一家家聯(lián)系。
可以前那些很好說話的供應商卻都嗤之以鼻。
宋二少,今時不同往日。以前您是首富家的準兒婿,搞出什么事兒都有首富家兜底我們自然是一切好說。可現(xiàn)在您得罪了季家,以后你們宋氏會怎么樣都還兩說呢~我們這也是擔心壞賬啊。
正當宋君墨四處碰壁的時候,陸白那邊的情況反而更慘一些。
頭頂著保證哥的難聽綽號,廣告商們紛紛解約,原本談好的工作也都黃了。自出道后一直順風順水的陸白哪里遭受過這么大陣仗的網(wǎng)絡暴力這幾天他都待在自己的公寓里不敢出門。
他原本寄希望于自己能干的經(jīng)紀人能幫自己想想辦法,可最終他等到的,只有經(jīng)紀人冷酷無情的通知他,公司有了新的安排,他要去帶新人了。
陸白滿臉的不可置信,梅姐,我只是暫時的困頓,你一個金牌經(jīng)紀人遇到這么點兒事兒就撂挑子
可梅青只是叼著煙笑道,我是影星的員工,你是影星的藝人,我們都要聽從公司安排不是嗎而且,你忘了影星是誰家開的啦你那姘頭都跟季小少爺掰了,你覺得公司還會繼續(xù)給你傾斜資源嗎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