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葉言總覺得今晚來的太匆忙,明天早上想過來重新祭拜。
跟宋星華一起站在宋警官夫婦兩的墓碑前,
他們將一捧白菊放在碑前。
看著普普通通的制式墓碑,工工整整的刻著兩位的名字。碑上沒有照片,
宋星華說他還是今年才從葉警官那里第一次看到他父母的照片。
不過他沒有生活照,
只有在單位的證件照。
我長得比較像我的生父,不過聽說我更像我爺爺。從證件照就能看出來。兩人認真祭拜過父母之后,宋星華和季葉言雙手交握。
不甚明亮的路燈背著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,
言言,其實我一直不知道要不要恨宋君墨。即使真的是他暴露了我的父母,
可他那時候才九歲,似乎做一切都是被原諒的。
你當(dāng)然應(yīng)該恨他。季葉言想也不想的回答,
且不論父輩的事情,就他這些年干的好事憎恨他不是理所當(dāng)然的嗎
宋星華笑了一下,你說的對,他欺負我老婆,我當(dāng)然應(yīng)該恨他。
說著,他雙手握緊季葉言的手,但是有時候我覺得我也挺感激他的。我曾經(jīng)試想過,
如果宋君墨不是現(xiàn)在這個不成器的樣子,我也沒有現(xiàn)在的種種天賦,
我的生活會是什么樣宋卿他們還會愿意繼續(xù)撫養(yǎng)我嗎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,
如果宋君墨稍微有能力一點點,我都不可能是宋卿指定的唯一繼承人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