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蟬推拒著,卻也近乎絕望地閉上眼,“是程小姐,程小姐喜歡你……”
“她喜歡我,與你何干?”
一雙手抵著他胸膛,聞蟬氣息全亂,料定他已知曉程家的打算。
眼下這般,不過是為了試探自己,究竟參與了多少。
聞蟬不敢隱瞞,只能和盤托出。
只是又為自己辯解:“我沒答應,我是想給公子報信的,可忽然就腹痛不止……”
換來男人指關壓下,落于唇瓣。
顯然,他對這借口存疑。
“那事已至此,杳杳說,該怎么辦?”
冤有頭債有主,自然是去找程湄!
可他寬闊的肩背鑄成囚籠,聞蟬困于其中,已動彈不得。
“我……”抵在他身前的手,無意識攥了他衣襟,“公子快請個大夫吧。”
被人壓著,還說這種話,聞蟬心虛得很。
果然謝云章也玩味地“哦”了一聲。
繼而雙臂緊箍,將她單薄的肩頭牢牢圈住。
“請大夫,應當沒有杳杳管用。”
聞蟬聽懂他的深意,深秋的天,一張臉紅得似要燒起來。
“平日里,你喜歡男子如何侍弄?”
“不……”
聞蟬耳膜都跟著打鼓,胡亂推搡,只想從人身下脫身。
“那我來說,”卻遭謝云章攥了手腕,兩手皆被壓于頭頂,“我喜歡,杳杳先親我。”
聞蟬掙扎不過,見他徐徐俯首,將唇遞至自己唇畔。
其實只要再近半分,就可以吻上自己。
可他偏偏不,湊在一個這么近的位置,只等著自己主動。
他當真大膽,這可是在程家!
聞蟬拼命想脫身之法,不得,便只能試圖轉移他的注意。
“我今日才得知,公子竟尚未成婚。”
她別過頭,胡亂問:“五年前,公子沒娶那位齊小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