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天他注定是問不了了,無人機需要充電,一次就得八個小時,只能明天送東西的時候再問了。
這么想著,許川閑突然懊悔不已,他早該想到可能會有人受傷的,這下還要再熬一個晚上,也不知道舟哥會不會難受。
不管了,先把明天要送的東西收拾好再想,明天天一亮他就把無人機飛出去。
……
這一下午,許川閑都在找外傷用品,但他翻遍了宿舍里所有抽屜和柜子,只找出了一片創可貼。
無奈之下,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敲響別人宿舍的門,但哪怕他已經夠小心了,宿舍里面也鮮少有沒被他嚇到的。
忙活了好幾個宿舍之後,許川閑終于收集到了兩瓶雙氧水,一袋紗布,一包棉簽,幾盒大號創可貼,更難能可貴的是,有個跟他不是一個系的同學似乎看他可憐,竟然還給了他半盒消炎藥和一盒布洛芬。
許川閑差點跪在人家宿舍門口叫爸爸。
……
六月三號。
二號樓三層的同學們如每周升旗儀式的早晨,齊刷刷立在窗邊等待著他們心目中美麗的‘紅旗’出現。
不一會兒,熟悉的嗡嗡聲傳了過來,無人機拖著背包快快樂樂地飛了過來。
背包一接手,鄭還舟就知道里面東西不簡單。
一打開,教室里的人都激動起來。
許川閑要到了一個四升的礦泉水桶,裝滿水送了過來,剩下的重量添了點衛生紙shi巾和藥品。
背包底部仍然有一張紙。
鄭還舟打開看了,反反正正看了兩遍,也沒看出門道。
同學b湊過來疑惑道:“你對象給你張白紙干什么?現在電話卡的信號都不穩了,能‘飛機傳書’多得勁啊,咋傳一張白紙。”
鄭還舟沒有說話,拿起筆在紙上寫了起來。
同學c饒了過來,和同學b勾著肩道:“這你就不懂了,咱舟哥什么人吶,許川閑作為他對象就更不能是普通人啦,說不定這張紙上暗有乾坤,防止被人截胡。”
同學b咀嚼著一支草莓味的蛋白棒:“那能暗有什么乾坤,許川閑是怕有人截胡他們小兩口的悄悄話嗎?誰???喪尸嗎?可就算截胡了它們能看懂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