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!”
石門外面好像傳來了阿慧的陣陣叫喊之聲,極是急促,難道出了什么事情。
圣祖娘娘連忙旋動婀娜的身體,卷起了衣飾,蓋住自己。接著,順手拾起了唐仲的衣服,跟他裹上。驀地,陣風(fēng)般竄到了石門面前。
“嘎嘎!”
石門猛然間被圣祖娘娘打開了,只見阿慧盈盈站在自己面前,滿臉焦急的神色,由于剛才太過匆急,所以呼吸略顯急促。
圣祖娘娘臉頰依舊泛著絲絲火熱,眉宇之間充斥了靡的意欲,久久不絕。阿慧瞧在眼里,已是知道圣祖娘娘開始對唐仲下手了。倒是圣祖娘娘,唯恐自己陷入尷尬之中,連忙開口問道:“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情?”
阿慧偷偷朝著里面一瞥,見到唐仲已經(jīng)被衣飾給蓋住,心里已經(jīng)應(yīng)驗了一切。接著,便見到了圣祖娘娘給自己投來了微微的責(zé)怪之意。阿慧連忙正視著圣祖娘娘,道:“娘娘,那個吸血人掙脫了加鎖”
圣祖娘娘聽罷,臉色驀地陰沉下來,詫異道:“什么?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圣祖娘娘盯著阿慧,滿臉驚異。
“娘娘,吸血人突然狂燥起來,掙脫了枷鎖,沖出了暗室”阿慧略帶幾分怯懦道,不知不覺竟是說不下去了。圣祖娘娘聽罷,知道大事不妙。莫小峰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抓捕而來的,怎地會就此輕易放跑。
“你看著這個人,我去去就來。”圣祖娘娘丟下了一句話,迅即沖到了外面。阿慧看到了圣祖娘娘遠(yuǎn)去的背影,不禁短舒一口氣,這才輕松了一下。接著,阿慧望著里頭的唐仲,慢慢走了進(jìn)去。見到唐仲衣飾繁亂,顯然剛才已經(jīng)被圣祖娘娘蹂躪了一番。
阿慧心里一陣莫名傷楚,盯著唐仲望了望,自言自語道:“公子,只能怪你們運(yùn)氣太差。不過,你放心,我是不會讓娘娘如愿以償?shù)摹闭f罷,從懷里面慢慢摸索出了一包東西。只見此包被疊合得極為精致玲瓏,顯然是經(jīng)過了一番刻意折疊。阿慧朝著唐仲臉色一瞥,隨即慢慢打開了此包。只見一抹粉末狀的物品展現(xiàn)出來。阿慧遲疑片許,將那些粉末狀的東西吹到了唐仲臉上。
阿慧吹氣如蘭、游弋如絲。慢慢的,唐仲臉色開始回復(fù)了紅暈,似乎有了生機(jī)。這包藥品是自己趁著圣祖娘娘不注意之時,從她的房間里面偷來的。
唐仲中的是“赤荼信”,沒有解藥“清香云”的解救,在四十八個時辰之內(nèi)決計醒不過來。雖然已經(jīng)過了兩天,但是娘娘不會耽擱自己的時間。待會兒他要是回來了,定然是繼續(xù)對唐仲施暴。如此一來,自己怎么忍心呢。
瞧著唐仲的面頰,阿慧略有幾分靦腆。她不知道待會兒唐仲醒來了之后,會是如何一般的反應(yīng)。更令自己羞澀的是,該當(dāng)如何皆是這樣的場景。但是,自己如果一走了之的話,出了什么紕漏也不好給圣祖娘娘交代。就算唐仲醒來了,圣祖娘娘怪罪下來的話,自己也好有個借口。
想到了這些,阿慧連忙輕輕走出了密室。他不想看到待會兒唐仲醒來之后的狼狽之樣,這樣的話,自己也不會因為環(huán)境而尷尬窘迫。
不知道大概過了多久,密室里面有了動靜。阿慧心里陣陣激動,呼吸開始急促起伏。于是,阿慧側(cè)過臉頰微微朝著里面一瞥。
只聽得唐仲在里面連連驚異之聲,似乎在奇怪自己怎么會到了這里面,而且還是掛彩。“喂,有人嗎?為什么我會在這里”唐仲開始叫嚷起來。阿慧聽得分明,但是她知道唐仲這回在整理自己的衣冠,不好意思進(jìn)去。
過了不到盞茶功夫,分明聽到了唐仲下床的聲音,阿慧才慢慢挪動步子進(jìn)去。唐仲一臉疲憊之色,瞧著忽然進(jìn)來的阿慧。見到阿慧一色面人服飾打扮,登時想到了自己到這里來的過程。
“妖女,你別過來!”說罷,唐仲竟是亮出掌勢,警告她不要過來。
阿慧倒是不太反應(yīng)激烈,只是怔怔望著唐仲。唐仲這時候也是在端量著阿慧,見到她一臉的漠然,好像并無加害自己之心。只是想到了墜身此地,足以說明這些苗人陰邪狡猾,不然的話自己也是不會到了這里。
“快說,小雪和靈兒在哪里?”唐仲聲色俱厲對著阿慧喊道。阿慧身子松懈了一下,微嘆一口氣,隨即道:“被關(guān)起來了。”因為阿慧知道,他所說的兩個女子正是百靈子和莫小雪。只是看到他們來時一起,料定他們?nèi)俗允顷P(guān)系親密。
唐仲聽罷,登時驚愕,問道:“你們?yōu)槭裁匆阉麄冴P(guān)起來。哼,你們這些邪魔外道,滅絕人性,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!快說,她們究竟被關(guān)在了哪里?”唐仲盯著阿慧問道。
阿慧望著唐仲,面部表情極為復(fù)雜多變,欲訴欲棄,隨即表情轉(zhuǎn)至緩和,道: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,因為是娘娘看管他們的。”畢竟阿慧救助唐仲已經(jīng)是盡自己最大限力,要她再次出賣圣祖娘娘,那是決計不能的。
做人都要講究良心,背棄忠義之人始終沒有好下場的。阿慧所做的只有這些了,其他的事情他也是自忖無能為力。唐仲見她有所隱晦,心里驀地惱怒,道:“那妖婦實在陰險,設(shè)機(jī)關(guān)暗算我們,待會兒見到她定要和她討取公道。”
阿慧聽得唐仲如此說,似乎極是痛恨圣祖娘娘。但是想到了圣祖娘娘剛才差點將唐仲給吸盡純陽之體,心里倒是莫名贊許。因為自己突然發(fā)覺,唐仲越是對圣祖娘娘痛恨,自己反而心里圖得更加安慰。倒不是自己對圣祖娘娘有所偏見,而是自己不希望有人占有觸碰到唐仲。(未完待續(xù))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