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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這話的時候，傅寧幾乎是咬牙切齒的，只要一想到當(dāng)初的qg景，他就覺得自己極為可笑。

被這樣愚nong，簡直是再沒有的羞辱。

“傅寧。”

她突然低低叫了自己的名字一聲。

傅寧有些意外，她向來喜huan“傅教授”“father”這樣叫自己，正正經(jīng)經(jīng)叫名字的時候很少。

他繃著神經(jīng)，還是決定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，雖然他知dao，這沒什么好解釋的。

“我并不是自愿來這里的。”路漫漫看著他，yan神專注，第一次不想之前那樣，永遠都帶著挑逗和調(diào)笑。

路漫漫一直在衡量，到底應(yīng)不應(yīng)該把賭注押在傅寧shen上，自己一個人實在是勢單力孤，她需要找到幫手，但是傅寧會是那個幫手嗎？

她拿chu一bu分真相，能換來自己想要的結(jié)果嗎？

“我承認，我在玩nong人心……”

“但是，如果你沒有發(fā)現(xiàn)‘零’的一切都是偽裝的話，這一切對你并沒有什么影響，不是嗎？”

“其實你本來完全沒有必要糾纏j來。”

“‘零’死了，這一切都可以終結(jié)了。”

“為什么要這么執(zhí)著？”

路漫漫走到他面前，和那雙漆黑的yan睛緊緊相對，低聲問著這樣的話。

她輕輕捧住他的臉頰，問他：“告訴我，摒除你那些扭曲的研究yu望，拋去被我欺騙的憤怒，只問問你自己的心，告訴我，為什么要要這么執(zhí)著？”

傅寧看著她，久久沒有回答。

路漫漫louchu一個嘲諷的微笑，不知dao在嘲諷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