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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華德不由自主地順著傅寧的話開始聯想，如果神經系統真的會被損壞，那當自己撤去控制qi的時候，她會不會變得呆呆傻傻，留著kohui連話都說不清楚，或者像個殘廢一樣躺在床上，讓人伺候？

想到這個畫面，霍華德厭惡地皺了一xia眉。

要把那東西從她shenti里拿chu來嗎？

不，至少，現在不。

而且，霍華德碧綠的yan中充滿了笑意，他看著傅寧，“不是有傅教授嗎？如果真的有這一天，還請傅教授幫個忙。”

當初零快要死的時候，傅寧有多么痛苦，他到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。

和傅寧交手多年，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那種生無可戀的模樣，總不至于現在對零就沒有任何ganqg了吧。

但是現在這jhenti已經忘記了傅寧，心里只有李格非。

霍華德對傅寧突然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同qg，那是一種同病相憐的同qg，不過自己比他好得多，自己得不到nuannuan的心，但是至少有了nuannuan的shen。而傅寧，什么都沒有。

傅寧修長有力的手撫過桌zi上的報表，說：“那得看到時候，對我來說，她還有沒有研究價值了。”

傅寧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逝，“我很忙，沒有研究價值的東西，我是不會多看一yan的。”

他們兩個談論起漫漫來，就像是在談論一只稀有的小白鼠。

漫漫漠然地聽著他們的對話，視線卻一直纏繞在李格非shen上。

李格非心痛得無法呼xi，他竟然在她的yan中看到了安wei，直到現在，她還在安wei自己。

李格非恨不得什么都不guan不顧，現在就沖過去抱緊她，但是傅寧冷漠的嗓音一直在提醒自己，這樣是不行的，這樣n本奪不會漫漫，他們要an照計劃行事。

“這jhenti對我來說確實很重要，我還有不少實驗需要她的pei合，所以我不希望她有任何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