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一直很乖,知道李季夏就在樓上,雖然有點不高興但還是乖乖躺在車里。
縣城流動人口不多,酒店看著挺干凈。
坐了一天的車,進門李季夏第一時間就是往床上躺去,他腰都快廢了。
雙床房,時牧坐下后一直忙碌,李季夏在床上盯著他看。
天氣逐漸冷起來后,時牧就不再只是一件襯衣,而是在白襯衣外再加了一件黑馬甲,早晚溫差大時還會再穿件深色風衣。
那樣的時牧李季夏還是第一次見,他總覺得看不夠。
稍作休息,一群人去了一趟附近的市場,買了些挖墳的工具和一個最大號的行李箱,順便吃了個晚飯。
夜里,一群人早早休息。
李季夏洗漱完出來時,時牧已經躺下。
李季夏沒回去自己床上,掀開時牧的被子躺了上去。
被子里冰涼,只時牧的體溫,李季夏迫不及待的把兩只腳貼在時牧腳心。
被冰到,時牧看了李季夏一眼,用腳把李季夏的腳夾住,要把自己的溫度傳遞給李季夏。
感覺著腳背腳心的暖意,李季夏心猿意馬,他沒忍住湊上前在時牧唇瓣上落下一吻,手也不老實的尋求溫暖。
旅館隔音效果挺好,小黑也在車里。
李季夏指尖和腳一樣冰涼,被那冰涼的手指觸碰,時牧腰腹緊繃,衣服下的肌肉輪廓清晰。
李季夏細細描畫,要數個清楚。
感覺著李季夏的動作,聽著他粗重的呼吸,時牧并未拒絕,反手關了燈。
對于李季夏來說這是第一次,對他來說卻不是。
順著李季夏壓來的力道平躺在床上,時牧一條腿曲起的同時手指勾住李季夏最下方的衣服解開扣子。
在李季夏家的第一天夜里,他和李季夏都是第一次,兩人干柴烈火無處發泄折騰了半天才疏解。
食髓知味,之后的幾天隨著不斷摸索不斷掌握方法,他們發了瘋似的互相索取,幾乎就沒怎么下過床。
“時牧……”感覺著時牧的動作,李季夏渾身血液都沖進腦袋,他恨不能真的咬上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