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牧靜靜看著他,“‘黃恩寶’的事結束后也不許離開。”
李季夏哭笑不得,“好,媳婦最大,媳婦說了算。”
時牧沒搭理李季夏,拿了換洗的衣服向著洗手間而去。
坐在床邊的李季夏屁顛屁顛跟上,要去幫忙。
時牧沒辦法直接洗澡只能擦拭,偏偏兩只手也都受傷,之前都是他在幫忙。
廁所一共也就兩個平方,還做了干shi分離,除去玻璃門后隔斷的洗浴間,外面的就只剩下半個平方左右。
洗臉盆右邊做了整面墻的落地鏡,鏡子周圍還安了一片光線昏黃的燈帶。
之前李季夏一直覺得那是為了拉升空間讓人不覺得逼仄,兩人一起進入后他才發現那鏡子別有用途。
時牧是被渾身癱軟地李季夏抱出來的。
空間太窄,水霧繚繞,時牧原本一身雪白的皮膚都被撩得粉紅,一雙平時總是冷冽的眼中也熱的氤氳水汽。
把人放下,李季夏小心避開他身上有傷的地方在旁邊側躺下,他用鼻尖和唇峰輕輕描畫時牧的輪廓,然后在時牧受不了地追隨而來時又拉開距離。
時牧瞪了他一眼。
沒了眼鏡,時牧本就看不太清,再加上那滿眼的水汽,那眼神一點不兇反而讓李季夏從頭皮酥麻到了尾椎。
李季夏稍稍用力在時牧下顎上咬了一口,時牧好香,他好想吃。
好半晌后,李季夏才終于舍得放開懷里的人。
他乖乖睡到隔壁床,否則今晚他們誰都別想睡。
一夜無夢。
翌日,吃完早飯,他們向著鎮外而去。
這鎮子位置偏僻,除了面向市區的方向地勢平坦,其它三面群山環繞。
一堆山里,有一座山要比其它山格外高出一截。
一群人向著那邊而去。
鎮子附近一片都是菜地,夏末時節大部分的作物都已收完,新的作物還不到種植時間,菜地間只偶爾能看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