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全是警告。
宋銜霜面不改色,從容鎮定,看著陸翊珩抱著許昭昭快步離開。
說昏迷就昏迷?
她可不信有這么巧的事。
許昭昭這么能演,不去南曲班子唱戲,當真是可惜了。
陸翊珩與許昭昭剛離開,另一個人很快出現,正是燕王裴燼。
“多謝王爺。”就沖著別院外的這些護衛,宋銜霜的謝都說得真情實感。
若不是這些人,她怕是昨晚就被陸翊珩拉著去原諒許茂了。
“宋小姐不必客氣。”裴燼道:“這是對受害者的保護。”
“不過……許茂之事,宋小姐當真想好了嗎?”
且不提許家人會不會善罷甘休,單單就是剛剛許昭昭的條件。
“昭和公主的條件,我還以為宋小姐會心動。”裴燼盯著宋銜霜的雙眼。
宋銜霜牽了牽唇,道:“從前愚鈍,做出不少蠢事,讓王爺見笑了。”
“從前?”裴燼的聲音有些異樣,“那如今宋小姐,可是棄暗投明了?”
棄暗投明?
宋銜霜險些為這詞笑出來。
但還是點頭,“算是。”
“好。”裴燼的聲音立刻響起,宋銜霜莫名聽出了幾分急切,她抬眸看去。
裴燼的臉上看不出什么異樣,此刻略一頷首,道:“陸翊珩此人,的確不行。”
“若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地方,宋小姐盡管提。”裴燼說完,頓了頓,補充道:“安安定然如此希望。”
宋銜霜心里的疑惑散去,“謝謝王爺。”
與此同時,許家。
忠義伯與其夫人在正廳內走來走去,兩個人都著急的不行。
終于,門外有腳步聲傳來,兩人都朝著門口方向看去——
進來的不是旁人,正是兩人的長子,許昭昭與許茂的兄長,許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