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。
宋銜霜抱了鬧鬧一會兒,從鶯時手里接過提前備好的金項圈,放在了小家伙懷里。
李明棠嗔道:“霜霜,你怎么如此客氣?你救了我和跳跳,已經(jīng)是最好的禮物了。”
宋銜霜笑,“一碼歸一碼,救你們是身為大夫的職責(zé)所在。”
“我拜師第一日,師父就說過,救死扶傷是我們醫(yī)者的職責(zé)。”
她并不居功。
那日就算是旁人,她也會盡全力救人。
聽她這樣說,李明棠的心情更是復(fù)雜,道:“如今看來,那許昭昭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騙子!”
雖然李明棠還在月子里,但也已經(jīng)知道了昭和公主那日提出“剖腹產(chǎn)”的話。
上次昭和公主給永王妃的診斷已經(jīng)讓李明棠意見頗大,此次更是荒謬。
宋銜霜想了想,說:“昭和公主應(yīng)該會一些醫(yī)術(shù)。”但不多。
“哼。”李明棠是很憤怒的,“我看她就是想要的命!”
李明棠握住宋銜霜的手,“霜霜,幸好有你。”
宋銜霜忙道:“明棠,你剛生產(chǎn)完沒幾日,身子還虛弱,可要保持心情愉悅,少生氣。”
李明棠笑著應(yīng),“好好好,都聽霜霜的。”
就在這時,外面?zhèn)鱽硎膛穆曇簦胺蛉耍L信侯來了,說是來接人。”
李明棠一聲冷笑,“你去告訴他,許昭昭可不在我府上。”
沒多久,侍女再次來稟,“夫人,長信侯說是來接侯夫人的。”
李明棠看向宋銜霜。
宋銜霜一臉茫然。
一炷香后。
宋銜霜上了長信侯府的馬車。
馬車緩緩朝著長信侯府的方向去,陸翊珩坐在馬車正位,宋銜霜坐在車門邊,離他遠(yuǎn)遠(yuǎn)的。
垂目斂眸,一言不發(fā),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尷尬。
陸翊珩有點不習(xí)慣。
宋銜霜幾時話變的這樣少了?她從前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。
許久,陸翊珩才道:“璟兒的事,為何不解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