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別摸了……”
自打登船以后,總是這樣。
只要兩個人貼在一起,動不動氣氛就不對。
哪怕在瓊州時他刻意戲弄,剝她的衣裳,都沒有上船兩日這般難言過。
謝云章鼻間氣息亦有些重,腕上被她柔荑一抵,才最后撫一把,緩緩收回。
聞蟬松了口氣,又覺得這是個好機會。
圈著人頸項,故作嬌弱開口:“就不能不戴嗎?”
男人手中剛失了柔軟的腰肢,耳根卻緊跟著一軟。
薄唇抿了抿,問:“很難受?”
懷里的嬌人繼續(xù)發(fā)作:“像什么似的被你牽著,能不難受嘛。”
她似乎早忘了,是她欺人眼盲總不應(yīng)聲,又躲得遠遠的,男人才會出此下策。
可被她軟聲控訴,謝云章也不想計較了。
“只要你不躲,我喚你,你要應(yīng)答。”
聞蟬察覺了生機,立刻點頭。
想到他看不見,又連聲應(yīng)和:“我知道了,我不跟公子慪氣,公子有事就喚我!”
謝云章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聞蟬立刻對著屏風外的人高聲道:“你聽見了吧,把那東西拿走!”
陸英見主子沒出聲,抱拳行過禮便退出屋外。
剛歡喜不過片刻,耳畔男人又道:“那杳杳的傍身錢,是否該交由我保管?”
他說的是,那件兜衣里的一萬兩銀票。
自打被人牽住,他就沒再提起。
原來是等著這個時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