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!”
聞蟬嗅到那甜絲絲的香氣,頓感欣慰:“沒白疼你!”
見聞蟬心滿意足吃上了,王妗又奇:“這是你和姐夫的孩子,他一個外面的,這么緊張做什么?”
不是王妗狹隘,她若是謝云章,該恨死這個孩子才對!
聞蟬卻尚未參透,咽下糕點只說:“他從前便對我百般照拂,如今以為我有了身孕,想必也是顧念舊誼,一心為我好吧。”
馬車搖晃,王妗托起下頜。
“我怎么覺著,有內情呢?”
雖說她的聞姐姐聰慧,可有時當局者迷,還是她這旁觀者最清。
她眼神一絲絲移向聞蟬,一副有話沒開口的模樣。
“想什么呢?”
王妗便鬼鬼祟祟靠過去,抿唇猶豫再三,還是憋不住問出口。
“我與姐姐是自家人,自然一心向著姐姐,姐姐若有什么事,也不必怕我知道,我一定守口如瓶。”
“姐姐與我說實話,若你腹中真有個孩子,可有三分機遇,是外頭那個的?”
聞蟬愣了愣。
再見她瞪圓了眼睛,一副隱隱興奮的模樣,作勢便要打她。
“好你個臭丫頭,未出閣的女兒家,竟敢打聽這種事?看我不打你!”
“姐姐姐姐,我錯了姐姐!”
王妗立刻抱住她手臂,“有身子的人,動不得氣。”
“你還說!”
……
聞蟬回到家里,對檀頌說起了要去慧德太妃壽宴的事。
檀頌道:“離王府非親眷顯赫不邀,夫人如何去得?”
聞蟬便將謝云章找她籌備壽禮的事說了。
她堅信謝云章已經死心,交代得極為坦然,不料檀頌卻瞬時變了臉色。
“又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