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爺白骨灘都面不改色走過的人,這么容易被嚇到的嗎?
“你把衣裳扯開我看看。”陸昭菱對青嘯說。
她盯著他的胸。
青嘯臉色都變了。
不行,他現(xiàn)在也受到驚嚇了。
周時閱皺了皺眉,不是,這第一次見面就看胸膛的待遇,不是獨屬于他的嗎?
但他知道陸二不會平白無故地要看青嘯的胸膛。
“解衣。”他沉聲說。
雖然同意,但心情不怎么好就是了。
“解什么衣,把衣領(lǐng)拉開一些就行。”陸昭菱立即阻止。
她也沒有自己上手。
周時閱的心情略有點好轉(zhuǎn)。
青嘯雖然完全不明白,但還是立即應(yīng)了,“是。”
他雙手抓住衣領(lǐng),拉開。
這么一看,周時閱也臉色一沉。
“何時受的傷?”
只見青嘯的胸膛近鎖骨的地方,有一道一指長的傷口。
如果只是傷口,他們也不會是這個反應(yīng),實在是那傷口有些怪異,看得出來青嘯是上過藥的,但是,除去藥的褐色粉狀,傷口還泛著綠色,那種綠色顯得有點怪異,而且,傷口邊緣有好些小孔,跟就針眼似的,一長排。
看得出來不是針扎的原因,是小孔的邊緣堆起了薄薄的腐肉,泛著墨綠色。
要是仔細(xì)看,就像是被什么小蛆鉆過的小洞。
周時閱覺得自己也算是見多識廣了,而且他之前還看過陳德山那狗見了都要吐的后腰
可現(xiàn)在看到青嘯這傷口,他都覺得胃里有點兒翻騰。
“這傷已經(jīng)兩個月了,”青嘯猶豫了一下,“一直不見愈合,而且也不能包扎,包扎起來會極癢。屬下斗膽想請王爺幫忙找輔大夫看看。”
他在外面也看過大夫,大夫給了他藥,但用了藥也不見好,倒是沒再惡化,但一直就差不多這個樣子。
說起來,那個大夫看了一眼,還干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