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霉孩子,給她送生日禮物,還要看她喜不喜歡,不喜歡還得收銀子。再加上一個把玉佩上下拋玩著的親兒子,太上皇苦不苦啊。
周時閱卻沒覺得這個有什么問題,“我看行?!?/p>
他壓低了聲音,“其實就算喜歡,你也可以說一般,銀子照收?!?/p>
“那不太厚道,這種事我做不出來了。”
陸昭菱接過了那塊玉佩,朝著殷云庭屋里走了過來。
“大師弟,早啊?!?/p>
殷云庭坐在那里支著額側,“躲不過你們了?”
別等一下真讓他帶著這塊玉佩。
陸昭菱一張符就將太上皇給召了出來。
太上皇身影一出現,就朝周時閱沖了過來,揚手就朝著他的后腦勺拍了過去。
周時閱身形一閃,人已經到了殷云庭那邊。
太上皇這一拍沒收住,差點兒整個魂往前撲倒。
“你還敢躲?”
“說的我不躲你就能打得著我似的。”周時閱嫌棄地說,“不是跟你說了嗎?既然打不著就別打了,頭真的冷。”
“逆子?!?/p>
太上皇瞪著他。
“太上皇,您是不是要給我送生辰禮物啊?”陸昭菱打斷了他們父子的吵鬧。
她可不是那么貪心的人,但是以前她生辰都有師父給她送禮物的,算是長輩的祝福。
周時閱說太上皇昨晚也說了這么一個意思,陸昭菱就拒絕不了了。
太上皇正正經經也算是她的長輩了,她也得到長輩的祝福。
這是她到大周的第一個生辰,是特別的。
她一直相信,這么第一個生辰,需要祝福之力,讓她在這里融合得更好,與這個世界更有交集。
至于禮物是什么,其實她真不是那么在意。
太上皇一聽到她的話就將周時閱給拋到了腦后。
“對對對,菱大師啊,我想起來這座小城里有一個小小的道觀,年輕的時候我微服出巡的時候經過這里?!?/p>
太上皇趕緊轉向陸昭菱,他看起來是有點兒激動的。
“那一次我還帶著阿閱的母妃,”太上皇說到這里,眼里浮現幾分思念,“當時我們去了那個小道觀,在那里留下了一對玉佩?!?/p>
不止是陸昭菱,就是周時閱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