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時閱將她的手給懟進了水里,對青寶說,“幫她好好洗。”
陸昭菱:“”
“你怎么急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?”
“這是小事?”
周時閱看著那邊燒著的樹,再想到了剛才那塊極為詭異的木牌。
“你不累?”
“啊?”陸昭菱一時間跟不上他跳脫的思維。怎么洗手又跟她累不累有關系了?
“累了不得牽我的手,要是看著我俊美可親,可能還會忍不住摸摸我,不得洗手?”
周時閱覺得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陸昭菱:“”
她竟然無言以對。
但是周時閱現在對于她拿他來“充電”這件事情,也接受太良好了吧?他竟然還能忍著什么都不問。
她的手剛洗完,周時閱就牽起了她的手。
“好了。可以走了嗎?”
“剩下的事情”陸昭菱環顧一下四周,陣法已破,她松了一口氣。剩下的就是那些官府要做的了。
比如錦姐兒他們的事。
“交給他們。”周時閱握緊了她的手,“我們該走了,你不要事事都想親力親為。”
這樣累壞了自己。
說著這話的時候他又瞥了一眼殷云庭。
殷云庭:我覺得你這眼神很有深意,但我不愿意細想。
錦姐兒,包括于嬸,還有仙姑,包括那個當托的婆子,都被周時閱派人押送回京。
仙姑就交給林榮。
錦姐兒就交給陳德山。
“陳德山日子過得太清閑了,讓他好好審這個女人,再把背后可能有關聯的藤都扯出來,漏了一個,本王回京之后去擰他腦袋。”
周時閱又交代了一句,“這句話一字不漏傳給他。”
在他回京之前,陳德山皮都得一直緊繃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