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過嗎?”
身在皇室,是真的不想坐那個位置,卻不得想盡辦法讓坐在上面那個人相信。
就陸昭菱對周時閱性子的了解,做這些是真不舒服的。
周時閱對她微微一笑。
“以前有些。現(xiàn)在不會了。”
他真覺得不一樣了。
以前他要費盡心思讓皇帝相信他,但不知道意義何在,只覺得心累。
現(xiàn)在他找到了意義。
所有困難,在找到意義之后就只是挑戰(zhàn),而不是困苦。
“篤篤。”
殷云庭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,提醒他們。
“你們夠了。看不看了?王爺,你這可是出了銀子的,寫的滿不滿意不用驗收一下?”
陸昭菱瞪著他,就這,還付錢了?
殷云庭:那不然呢?算是個人定制了好嗎?還是屬于要收費貴的那一檔。
陸昭菱:就很奸商。
殷云庭:過獎過獎,大師姐教導(dǎo)有方。
周時閱又看了看其它內(nèi)容。
“京郊莊子百獸怪談,放牛倌竟是陰險邪修?”
這是說了那往生鬼的事。
“這也是你的主意?”陸昭菱問周時閱。
“嗯。”
周時閱點了點頭沒有否認。
“第一玄門既然現(xiàn)世了,那邪修的存在也不能隱瞞,一點一點地將他們揭開,讓皇上和其他人有個準備,要比全然沒有防備要好。”
殷云庭說,“王爺還擔心,讓這些邪修的存在暴露出來,會不會影響到我們,此事跟我討論過。”
“什么時候討論的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昨晚。”
好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