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菁菁說,“就是一塊令牌,匣子一打開,令牌就咔嚓一聲碎了,大片的深紫色和金光交織著發出光芒,閃耀無比,幾乎籠罩了半邊天空。”
紫和金?
“帝運功德?”陸昭菱愣了一下。
“師父就是這么說的。他說,這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前,有著極大功德的皇室中人,在做了什么事情之后封印下來的東西。”
容菁菁說,“師父就讓我們記著,此人雖然逝去已經久遠,無名無姓,但如果我們真能得一生機,他也得算是我們師門恩人。”
結果,他們還真的活了過來。
陸昭菱啃著雞爪,又夾了顆花生米,想起了周某人。
看來,周時閱也不是唯一一個有這樣帝運功德的啊。
“感謝恩人。”陸昭菱想了想,“回頭我就給恩人畫張符。”
殷云庭端著酒杯,聽了這話一時間有點兒好笑,“都不知道他是誰,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人,無名無姓的,你要給他畫什么符?”
容菁菁也是好奇。
畫什么符呢?
陸昭菱也在思索著,“唔,畫什么符啊,我想一想,要不然,就畫一張功德符。我們用了他的功德,再回饋于他。”
“咱們師門還有這種符嗎?”殷云庭和容菁菁對視了一眼,兩人都有點懵。
“有啊,我剛想到的,不過還得研究研究一下怎么畫。我是想著,用他名頭,將功德符畫好,功德灑于天地間,沐一方花草樹木,令生機盎然,恩澤融于天地,也許,天道會顧念著他。”
陸昭菱說,“興許,他輪回之路會和順一些。”
“大師姐,你真不愧是我們大師姐。”容菁菁給她添了酒,“來,我敬你。”
“我也敬你。”
“干杯。”陸昭菱輕嘆了口氣,“師弟,師妹,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們,若我們是這樣重生的,那不可能全師門都活過來,我們師門那么多人呢,沒有一個人的功德那么大,能夠保下二三十人。”
殷云庭和容菁菁本來心里是有著很大的期盼的,現在聽了她的話,兩人的神情都暗淡了下來。
“但我們不要放棄,繼續找找。”陸昭菱說著也舉起了杯。
“好。”
他們喝了半宿。
周時閱第二天等了一上午,人沒來,過了午后,人又還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