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屬下的錯(cuò)。”青嘯立即說,“屬下也不是不聽小姐告誡,是想岔了,想著不靠近那棵樹就沒事。”
他已經(jīng)是把陸昭菱的話記在心里了。
所以,去了侯府,他都是從后門進(jìn),并沒有靠近那棵樹。只是沒有想到這樣也不行。
陸昭菱皺了皺眉。
“那棵樹已經(jīng)長得很是高大茂盛了吧?所以你覺得只會是露出地面的樹干有問題嗎?”
青嘯一愣,“小姐是說,樹根?”
“嗯。”
青鋒和青林走了過來,都看了看青嘯。
他們眼拙,是真的看不出來青嘯死氣纏身,這死氣,到底是什么樣的?
而且,那個(gè)在王府里養(yǎng)傷的宮女,竟然也看得出來!
他們還以為那就是一個(gè)可憐兮兮的小宮女呢,怎么現(xiàn)在她一下子變得很厲害的樣子?
“小姐,那您能救青嘯嗎?”
青林是很擔(dān)心青嘯真要死,動手就要去摸他的懷里,“他把銀票都給您,求您救他。”
青嘯拍開了他的手,“我自己能拿。”
怎么一個(gè)勁地往他懷里掏?
陸昭菱擺擺手,“青嘯在替我查我娘親的事,這費(fèi)用我還是可以給他免了的。”
畢竟也算是在替她辦事了,她還不至于真的這么摳門。
陸昭菱拿出了骨簪,讓他閉上眼睛,拿了符燒過了骨簪,在他的額頭上劃了一符,然后一推他的肩膀。
“轉(zhuǎn)身。”
青嘯轉(zhuǎn)過身,陸昭菱在他后背上一拍。
“嘔!”
青嘯吐出了一口黑血。
瞬間,空氣中彌漫出腥臭。
陸昭菱一道凈化符就燒了過去,氣味瞬間消散。
殷云庭站在后面,看到了她這一手,贊了句,“大師姐哪里來的法器?”
這骨簪,看著很不錯(cuò)啊。
“男子也可用簪。”殷云庭又補(bǔ)了一句,“正好這骨簪白無色,很質(zhì)樸。”
陸昭菱一聽他的話,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大師弟還是如此無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