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墨棋看著他這笑,總覺得有點兒怪怪的。
“爺,您突然笑得這么”不懷好意的?
“就是覺得,這個時候應該有人在說我的壞話了。”
“啊?要是有人在罵您,您不該是打噴嚏嗎?”墨棋有點兒莫名其妙,怎么會耳朵癢的?
“普通人可能是,但某人可不是普通人。”殷云庭想到了以前每次大師姐說他們壞話的時候,他們就集體耳朵癢的事。
一開始他們還以為師門都有什么大病呢。
“誰啊?”墨棋心中一動,“爺,您說的該不會是陸二小姐吧?您自上次見了陸二小姐之后就有點兒怪怪的。”
他覺得自家主子好像變了,但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變了。
“爺,您該不會是對陸二小姐起了什么心思吧?”
墨棋想到了這個可能性,眼睛一下子瞪大了,“這可不能夠啊,爺,晉王是什么性子咱們是知道的,他現在可是把陸二小姐當成掌中寶,您要是敢去搶,沒有好果子的啊。”
他一想到二人相爭相斗那個境地,就覺得很可怕。
“你胡說些什么?”殷云庭睨了他一眼,“小菱子是我大師姐。”
墨棋:“大師姐?”
誰家管大師姐叫小菱子的啊?
你這又老又小的到底要鬧哪般啊。
“別打聽這個了,你只要記著,以后要是找不著我,有什么事情需要有人拿主意的,就去找她,聽她的。”
“爺,那要是您說的話和陸二小姐說的話不一樣,我聽誰的?”
“聽她的。”殷云庭頓了一下,目光流露出幾分傷感,“她雖然年紀比我輕,但有的時候看人比我準些。”
墨棋都驚呆了。
陸二小姐竟然還要排在主子之前。
不過,主子看人極準的啊,他都時常被震驚到呢,他怎么說陸二小姐看人比他還準?
“去打聽一下周慕喬周小侯爺那樁命案,想個辦法潛進牢里問問那個廚子,估計后天我們京聞頭版就該上這個了。”
殷云庭沒有讓他再胡亂想下去,又給他安排了差事。
墨棋一下子精神抖擻,“好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