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看向了周時閱。
晉王殿下他臉黑了。
他被帶走大半天,做了很不可告人的事?
為什么這話聽起來他心這么么堵呢?
“陸小一,你好好說話。”
“我這是正常推理啊。”
陸昭菱看向林榮,“郁可仙說了當時周時閱幾歲嗎?”
“她記不清,不過,她說她正是三四歲的時候,那王爺應該是七八歲的時候吧。”
“谷主夫人是什么人?”陸昭菱又問周時閱。
“師父無妻。”
“咦?”
那難道說,那個盛姑姑是谷主的白月光?
“郁可仙呢?”周時閱決定自己去問郁可仙。
“剛才覺得林大人拿她當犯人審,委屈得跟什么似的,在后面哭呢。”
陳大人撇了撇嘴。
那家伙,哭得嚶嚶的,還想諸然和束小楓師兄弟倆在那里哄著。
他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,這不就都跑到前廳來了嗎?
“我們去問問。”
陸昭菱才不縱著她,哭也得回答。
如果說盛往一直想殺她,想要拿她去當祭品,那么他們現在制住了盛往,就完全是等于救了郁可仙的性命。
她還有什么可哭的啊?
他們去了后面,就聽到了郁可仙在哭。
陸昭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進去了。
諸然和束小楓看到她都愣了一下。
但是看到跟著進來的周時閱,他們都站了起來。郁可仙看到他們過來,也一下子忘了哭。
陸昭菱看她的樣子,哭是真哭,眼睛都腫了。
這么腫可不好看,但是郁可仙根本沒理會形象,所以是真委屈和傷心?
“我們來問幾件事,就是盛往和他姑姑當年見過周時閱的事,勞煩你把能夠記得的事都說一遍,最好是細致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