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南紹王妃姓崔。
現(xiàn)在青嘯幫著她在查南紹王府的事,還沒有回音罷了。
如果南紹王妃姓崔,但崔梨月是南紹王的女兒也不奇怪,逃出來之后她對外說的是母姓,也很正常。
陸昭菱試探的那么一句話,卻讓金巧珍大驚失色。
“你怎么會知道是南紹王在抓她?”
果然,當(dāng)年南紹王率兵進山搜人,搜的就是崔梨月?
陸昭菱面不改色,淡定得像是已經(jīng)知道了所有真相。
“我知道的,比你想象中的可要多多了。金巧珍,你就沒有想過為什么我找得到你的賣身契嗎?這么重要的東西,自然是我娘跟其它東西一起仔細藏起來的。”
聽到她這么說,金巧珍還真的信了!
這么多年,就連陸明都沒有找到婚書,沒有找到賣身契,連陸明都不知道這件事,陸昭菱卻一來就找到了。
她很是忌憚地看著陸昭菱。
“既然你知道,還如此篤定南紹王不會把手伸到京城?你對南紹王也太不了解了。”
陸昭菱沒有著急。
看金巧珍的反應(yīng),好像她跟南紹王沒有太大的關(guān)系?否則就應(yīng)該會說出“南紹王是你父親”之類的話。
她都有些疑惑了。
“誰愛了解他啊。我娘當(dāng)初既然能夠逃出南紹,又能夠在京城隱居下來,還生了我,就說明南紹王也并非無所不能,否則,當(dāng)年早該找到她了。”
她又掃了一眼金巧珍,鄙棄地說,“就連你這樣的人都能找到京城來,能投靠到我娘,南紹王卻找不到,多蠢。”
說著,她手指輕彈了一下,一絲怨氣鉆進了金巧珍身體里。
有了這絲怨氣,會讓金巧珍容易在怨忿之下無法思考,說出更多真心話。
金巧珍神情恍惚了一下。
“也不是,不是這樣的。要不是當(dāng)年那些幫著你娘轉(zhuǎn)移金銀珠寶的表舅,我也找不到她。”
表舅?
所以,后來運了幾輛車子財寶過來的人,是崔梨月的表舅?
“她表舅,是我繼父。我娘帶著我,嫁給了他。所以,有這一層關(guān)系,我說是崔梨月的表姐妹有什么錯?”
金巧珍說到這里又很是憤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