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晚,刑天執行一樁棘手的追緝任務歸來,時近子夜,一身風塵仆仆,更沾了點點難以察覺的暗紅。他回到自己簡樸的值房院落,滿心只想洗去一身疲憊與血腥氣。院落一角用木板簡易隔出的沖澡間里,他直接從井里打上冰涼的清水,一桶桶從頭澆下。月光下,精壯結實、布滿舊傷疤的軀體沾滿水珠,肌肉線條賁張有力。他閉著眼,任由冰冷的水流沖刷著緊繃的神經,試圖驅散任務帶來的戾氣,但身為武者的警覺始終保持著,耳聽八方。
就在這時,沖澡間那扇不甚牢靠的木門,“吱呀”一聲被毫無預兆地推開了!
刑天猛地睜眼,銳利的目光如電般射向門口!常年刀口舔血培養出的本能讓他瞬間進入戰斗狀態!他反應極快,沾著水珠的大手已如閃電般探出,抓向擱在一旁矮凳上的繡春刀柄!肌肉繃緊如鐵,隨時準備暴起!
然而,當看清門口站著的纖細身影時,他渾身劇震,瞳孔驟然緊縮!扣住刀柄的手指僵在半空!
是青緲!
她顯然沒有睡著,身上還穿著白日里的素色衣裙,只是略顯凌亂,衣襟微微敞開,露出小片雪膩的肌膚。她小臉上沒有驚嚇,反而帶著一種等待許久的期盼和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,一雙杏眼亮晶晶地盯著刑天,絲毫沒有避諱。
“大人!您可算回來了!”她的聲音清脆,帶著點點雀躍,“我等您一整天啦!今天我看到巷口賣糖葫蘆的老爺爺,那紅紅亮亮的果子串在竹簽上,像寶石一樣!還有…”她嘰嘰喳喳地說著,像平常一樣自然地靠近他。
刑天腦中一片轟鳴!震驚!前所未有的震驚!以他的修為和警覺,方圓十丈內飛花落葉都瞞不過他的感知,可這個小女人,竟然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,就闖到了他面前!這份詭異的失職感和強烈的暴露感讓他瞬間僵立當場!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!他甚至忘了自己此刻正赤身裸體,渾身shi透地站在一個女子面前!
時間仿佛凝固了幾息。等刑天從這巨大的沖擊中回過神,他才驚覺自己正被青緲那雙充滿好奇和純然探索欲的大眼睛,從頭到腳、仔仔細細地“審視”著!從他賁張的xiong膛、勁瘦的腰腹…
她的目光最終,帶著毫不掩飾的驚奇,牢牢鎖定在他雙腿之間——那原本蟄伏的巨物,竟在她專注的注視下,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充血、昂揚、怒張!轉眼間便挺立成一根粗壯猙獰、顏色呈現著罕見淡粉的巨杵,尺寸驚人,直挺挺地豎立著,頂端碩大的傘狀輪廓在月光下清晰可見,甚至滲出點點晶瑩的液滴!
就在刑天因這突如其來的暴露和生理反應而羞憤欲絕、下意識要側身遮掩并伸手去抓布巾的電光石火之間——
青緲那雙亮晶晶的杏眼里,好奇的光芒驟然爆亮!她沒有任何遲疑、沒有絲毫恐懼,純粹被那奇異變化的“神奇”所驅動!她那只纖細柔軟的手,快得如同掠食的幼獸,帶著孩童發現新玩具般的興奮與篤定,在刑天的手剛碰到布巾邊緣的剎那——
已經一把牢牢地抓住了那根在月光下怒張挺立、滾燙脈動的粉色巨杵!
“大人!這是什么呀?”她清脆好奇的聲音,伴隨著那冰涼柔軟的小手完全包裹住他猙獰命根的觸感,同時炸響在刑天耳邊和身體最敏感的神經末梢上!她甚至下意識地、為了感受那奇特的硬度與溫度,輕輕收攏了五指!
“呃啊——!!!”
刑天喉間猛地爆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、如同瀕死野獸般的嘶吼!那毫無預兆、毫無阻隔、被完全掌控的直接觸碰!那冰涼柔軟與滾燙堅硬的極致反差!那該死的、充滿探索意味的握緊!還有那該死的、在這種情形下問出的天真問題!
積壓的震驚、窘迫、疑慮,以及那被強行壓抑了許久的洶涌欲望,在這一刻,被這只天真又大膽的手和她無邪的疑問,徹底點燃!足以焚毀一切理智的欲望洪流,如同被炸開的堤壩,轟然決堤!他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如石,卻不是為了戰斗,而是被這突如其來的、極致的感官刺激所徹底俘獲!
他猛地出手!健碩有力的手臂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,閃電般環住了青緲纖細的腰肢,將她整個人猛地往自己shi漉漉、猶自淌著冰冷井水的懷中狠狠摟來!
“啊!”青緲驚呼一聲,猝不及防之下,整個人重重撞進他堅硬的xiong膛。她xiong前的飽滿柔軟毫無保留地壓在刑天布滿水珠和舊傷疤的xiong肌上,那驚人的彈性和重量感,讓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。冰冷的井水瞬間浸透了她單薄的素衣裙擺。而她那只原本抓著他命根子的右手,因這突如其來的沖撞和身體緊貼,非但沒有松開,反而被擠壓得更加緊密地包裹住那根怒張的粉色巨杵,指關節甚至無意識地收緊了些許!
冰涼的水珠順著刑天棱角分明的臉頰滑落,滴在青緲仰起的、寫滿驚愕與懵懂的小臉上。他眼中翻滾著駭人的欲望風暴,環在她腰后的手臂如鐵箍般收緊,將她死死固定在懷中,兩人shi透的身軀緊密相貼,不留一絲縫隙。他低下頭,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,聲音因極致的克制而沙啞得可怕:“你…不是想知道‘這是什么’嗎?”
他緊扣在她腰后的大手猛地用力一按,讓她柔軟的小腹更深地撞向他,也讓她那只緊握著他滾燙命根的小手,更深地陷入賁張的脈絡之中。
青緲被他眼中那陌生的、幾乎要將她吞噬的火焰嚇住了,心臟狂跳如擂鼓。手腕以下深陷在他滾燙的根源處,那驚人的硬度與脈動透過掌心直抵心尖。她被他身上強烈的雄性氣息、殘留的鐵銹血腥味,以及那股奇異的、鉆入鼻息的“香氣”包圍著,渾身發軟,只能無措地點點頭,shi透的衣料緊貼著身體,勾勒出玲瓏曲線。
刑天盯著她因驚嚇而微張的、泛著誘人水澤的櫻唇,那粉色巨杵被她緊握的掌心和小腹處烙鐵般灼燙著。一個瘋狂的念頭徹底占據了他的腦海,壓過了所有震驚與疑慮。他俯下身,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頸側,帶著一種近乎蠱惑的、不容置疑的低沉嗓音:
“這是…我的‘糖葫蘆’。”他刻意壓低的嗓音充滿了誘哄,目光緊鎖她迷茫的雙眼,“嘗嘗看?”他另一只手強勢地繞到她腦后,修長的手指插入她柔軟的發絲,微微施力,引導著她的頭顱向下,目標直指他昂揚挺立、在月光下怒張的欲望之源,“舔舔看?看看…它是不是甜的?”他頓了頓,聲音緊繃地補充:“記住,只能舔…不能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