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恩搖頭,她沒有一點力氣,胳膊沉甸甸,舉槍時甚至會肉眼可見的發抖。
林端沒說什么,抓著她的衣領一把將人提起來,沒想到人還挺輕。
她抬手擦眼角的汗,甚至有些汗水滴進眼里,酸出不少眼淚來,在林端看來,是哭了。
“哭什么,繼續。”
折騰到天黑,樂恩最后一槍打在靶心與周邊的交界上。
林端離開,她脫下身上的鐵皮,整個人靠著墻,一點點滑向地面,現在,只想在這里閉上眼睛睡一覺,吃不吃飯的,已經不重要了。
況且她現在也沒力氣咀嚼。
身旁掠過腳步,眭燃拍拍她的臉,往她嘴里塞了塊糖,“是不是很累?”
樂恩抿著一口甜,眼前逐漸清晰,眭燃陪著她靠墻坐下,“我剛來那會,也是他帶的,他真的超級嚴格,那時候我還不如你呢,一槍都打不中。”
“后來呢?”
“不過他說,不吃飯的話,可以吃一塊糖,這個辦法還挺有用的,你下次試試。”
眭燃扶著她站起來,“習慣就好了,慢慢的你就不會覺得累。”
樂恩回了房間,一腦袋栽進被子里。
早晨,再被他拎著衣領扔到訓練場上。
她一睜眼,已經八點多了,樂恩猛地從床上彈起來,推開門往訓練場上跑。
她能想象到林端會用什么手段懲罰自己,比如讓她穿三層鐵皮聯系射擊,或是握著燙手的金屬匕首吃飯。
眭燃握著槍,站在墻邊躲太陽。
“出來干嘛?他今天不在……說是接任務了,”她從衣袋里掏出紅色的橡皮糖,“草莓味的,要不要試試?”
不等她說話,眭燃快速將糖果貼上她嘴唇,“吃吧,反正他不在,管我的那個人也不在,咱們也能輕松一會了,多好啊。”
眭燃倚著墻慢慢坐下,看她握著槍射擊,這些日子她進步飛快,子彈基本上不會遠離靶心。
“他們都接什么任務?”
“sharen唄,”眭燃用匕首插了一個煎蛋——訓練手穩的基本功,“放心吧,你那個師兄不會死的,聽說一次任務成功能賺好多錢。”
樂恩好奇,“能賺多少?”
她說不知道,少說幾十萬吧。
那林端還不得發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