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沫姐!”
我連忙道謝,又說:“這件事我真不清楚,要不,你安排兩個人過來當保安,一個白班,一個夜班,在大廈里待著就安全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光明正大的監(jiān)視扶搖?”艾沫好氣又好笑。
“沫姐都是為了我好,有什么不可以的呢!”
我嘴上這么說,心里并不情愿,不管北山會出于何種意圖,但被人監(jiān)視的感覺,總歸是不爽。
“算了,我另想辦法處理吧!”
艾沫并不想派人過來,又認真問道:“你跟龍虎堂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不認識!”
我回答得非常干脆,又強調(diào)道:“他們神出鬼沒,連警方掌握的信息都很少,除了綁架過薛彪的兒子,并沒涉及大案要案。”
“這伙人太可惡了!等老娘抓到他們,挨個吊起來打!”艾沫罵著掛斷了手機。
這女人也非常狠,折磨人的方式,有點像是葉子。
林方陽沒來電話,失去于晴曼這張王牌,攀不上親屬,他就沒有借口指責(zé)我。
影盟損失重大。
成員受傷,眼線被拔,應(yīng)該能消停一段了。
又是黃昏來臨。
我醞釀好情緒,組織好語言,這才撥打云夢迪的電話。
足足過了二十秒,才聽到云夢迪有些沙啞的聲音,“小巖,我剛才睡著了。”
“云姨為了集團,真是太辛苦了!”我噓呼道。
“談不到辛苦,偶爾也會精神不振,呵呵,沒事兒的。”
“有個事情,想跟您商議。”
“說吧!”
“我有個想法,以扶搖集團的名義,成立研究院,專注于各類高新技術(shù)的研究和開發(fā),你覺得可以嗎?”
我問得十分客氣。
云夢迪沉默了足有十秒鐘,等的我的心差點都涼了,這才說道:“小巖,這個想法很多集團都有過,但投資巨大,盈利期不明,不得不望而卻步。”
云夢迪顯然不想同意,我也不愿放棄!
“云姨,我總覺得扶搖的商業(yè)模式,缺少競爭力,光是做產(chǎn)品,不做技術(shù),企業(yè)是走不了多遠的。”
“呵呵,進步很快啊,都學(xué)會高瞻遠矚了。”云夢迪半是夸贊,半是調(diào)侃。
“讓云姨見笑了。但是,事實不就如此嗎?”
云夢迪又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