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顯然,常勇局長已經了解了案件的全部情況,沒有反對新區派出所放人的做法,算是法外開恩了。
“那個案子,真跟她沒關系。”
我當然要咬住這一點,決不能說錯一個字。
“切,有目標的襲擊,必然有策劃,明擺的事情。”
常思思表示不屑,“我想,芳菲一定進行了潛移默化的誘導,并拿出了十足的耐心。而且,進行的非常隱蔽,可能是……日常用品!”
我暗自吃驚,常思思的腦子可真好使。
假如這個案子落在她的手里,劉芳菲是注定難逃的。
“你的推斷不成立,大福來公司,也是我答應的,覺得他可憐。”我辯解。
“騙,繼續騙,你們聯合起來騙。”
常思思才不會相信,忽然又笑了起來,“改天我一定請教芳菲,怎么進行的,心理學也是我將來要學習的重要科目。”
“那你問吧,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我這么說也是相信劉芳菲,以她的謹慎,整件事的經過除了我,她絕不會再告訴第二個人。
“拭目以待吧!”
常思思謎一般的自信。
又說起一件事。
消失已久的闞山,可能又回到了東安縣,目前發現了他的痕跡。
常思思調侃,讓我保護好自己的屁股,別搞出左右對稱的傷疤。
是常勇讓女兒轉告的,他對我依然很照顧。
我當然清楚,闞山不會輕易放過我,他對千萬賞金,有著狂熱的執著。
亂聊了一陣子,常思思去學習了。
我打開筆記本電腦,遺憾的是,闞山偽裝的秀兒,非但沒上線,甚至也沒有任何留言。
付曉雅發起視頻,居然也從常思思那里,得知了劉芳菲的事情。
“小巖,劉芳菲是個危險人物,找個機會遠離她,人可不能拿著自己的命去冒險。”
付曉雅不免為我擔憂,昔日劉芳菲精明肯干的形象,已經在她這里蕩然無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