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!”
韓風擺擺手,“一定是楚海龍安排的,但他也一定不會承認。再說了,我們又沒看清他們的樣子,提供不了什么有效線索。”
“楚海龍這是向我們宣戰(zhàn)。”老黑沉著臉。
“他不會贏!”
韓風鼻腔哼出一股冷氣,“他這一套把戲,都是老子當年玩剩下的,專挑僻靜地兒下手。咱們今后小心點就是了。”
“再出去,得帶點家伙什了。”
老黑后悔,又說:“多虧周巖兄弟的手術刀,否則我今天也得進醫(yī)院。”
正說著話,一個熟人從不遠處走來。
跟韓立軍一樣,步履蹣跚,但看起來卻很年輕。
秦少虎!
我差點忘了,他依然在住院中。
看起來,他的情況有惡化的趨勢,沒準兒哪天就死了,也省得拖累家人。
我對此幸災樂禍,秦少虎看見了我,竟然費力地挪動腳步走了過來。
“秦少虎,好久不見!”
我蹺著腿哼笑著打招呼,對他非常不屑。
他害我考不上大學,遭了報應。
“周巖,我想,該對你道一聲歉,對不起!我都知道了,打我的人不是你,我不該一直記恨你。”
秦少虎微微鞠躬,態(tài)度倒也誠懇。
“不用妄想我會諒解你,監(jiān)獄的大門一直為你敞開著。”
我根本不買賬,不是所有的罪行,都可以被原諒。
“呵,我倒是想進監(jiān)獄,起碼我是健康人,還有一點希望。”
秦少虎笑了,看起來比哭還難看。
“喂,你到底有什么病?”老黑打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