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谷爺,人也不錯的。”
“不能情大于法。”
常勇自己悶悶喝了一杯,悶聲道:“說實話,看著他被拘押,灰頭土臉的樣子,我心里也不好受。可那些受害者的家屬,都恨不得吃了他。”
我有些出神,突然冒出個爺爺,心理上很難接受。
谷爺待我不錯,雖然我堅決表示,不想認這個爺爺,但內心卻沉甸甸的,甚至排斥聽到有關他的一切。
“還有你,就該跟他劃清界限,沒好處的。”
常勇斜了我一眼。
云夢迪卻不以為然,鄙夷道:“你的眼里只有仕途,家世清白,小巖可不用在乎這些。”
“林方陽難逃一死。”
常勇岔開了這個話題,又談到了另一個敏感人物。
“等他死了,我會去他的墳頭,四個角插上桃木橛子,再壓上一塊大石頭。”云夢迪銀牙幾乎咬碎。
“什么意思?”常勇不解。
“讓他永世不得翻身,在地獄里待著吧!”
“放下吧!”
常勇再次舉杯,兩人碰了下,都是一飲而盡。
“大勇,怎么把思思安排到豐江去上學了?守家在地豈不是更好。”云夢迪皺眉問道。
“豐江大學的規格檔次,不是平川大學能比的。”
“不是實話。思思在哪上學,將來都會進公安系統的。”
云夢迪這么想也沒錯,這是常思思的偉大理想,當一名細致入微的法醫。
“說得輕巧,你給安排啊?”常勇反問。
“行啊!”
云夢迪滿口答應,氣得常勇抬手就想拍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