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身體不舒服?”
我忙關(guān)切地問道。
“我好著呢,想去看望下葉子,她睡得太久了。”
“這……”
我遲疑了,不明白付曉雅跟葉子素不相識,為何要去看她。
“怎么這個表情?就說答不答應(yīng)吧!”付曉雅不高興了,連筷子都放下了。
“好!”
我笑著點頭,將筷子又塞回付曉雅手中。
她哼了聲:“放心吧,我不會對她怎么樣的。不是還有你跟著嗎?瞧你這一出,好像我是外人似的!”
付曉雅怨氣很大,又使勁用筷子戳了幾下餐盤。
“姐,我當(dāng)然信得過你。只是葉子還沒有恢復(fù)好,也不想讓你看到,我那份……”
到底,我還是吐出了那兩個字,“……傷感!”
付曉雅不再說話,低頭吃著飯。
下午一點,
在鐵衛(wèi)破軍的陪伴下,我和付曉雅來到是第一人民醫(yī)院。
看到了那扇隔斷門,還有里面的武館學(xué)員,付曉雅不由停下了腳步,疑惑問道:“用得著這么嚴(yán)密保護嗎?”
“葉子還被影盟懸賞中,八百萬的價格,不知道讓多少殺手動心。這一切都是因為我,我當(dāng)然要不惜代價的保護她。”
“她太拼了!”付曉雅感嘆。
“她一直是那么熱烈,那么的忘我。”
“去看看她吧!”
付曉雅神情復(fù)雜,還不由搓了下臉。
我?guī)е稌匝抛哌M去,學(xué)員們自然不會阻攔,由著我們進入了病房。
葉子安靜的躺著病床上,一動不動。
不遠(yuǎn)處的桌子上,還放著筆記本電腦,屏幕開啟,正在播放著一首舒緩的樂曲。
付曉雅輕輕走過去,打量著葉子的臉。
她觀察得格外認(rèn)真,像是要記住每一個細(xì)節(jié)。
我則坐在一邊,同樣看著葉子的那張臉。
她額角的胎記,似乎淡了些,透著些紅潤,就更像楓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