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槽,粉碎性的,醫(yī)生怎么都拼不起來。”
豹貓爆了句粗口,繼而罵道:“鬣狗真踏馬是個瘋子,眼珠子通紅,拿著錘子,使勁砸我的腿,現(xiàn)在想起來,都覺得后背涼颼颼的。”
“你們到底把他給殺了。”
“跟我沒關系,我早被他給放倒了,痛得哭爹喊娘。蜘蛛去爬墻,他在下面扔石頭,恰好被蜘蛛接住了,又往上爬了爬,扔下來恰好砸到了鬣狗的頭。”
豹貓講述了過程。
“你們都是自己作的,怪不得別人。”
我才不會可憐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,殺手這個行當,就是一條不歸路。
“我最倒霉了,本以為去平川能跟著賺點功勞回來,也沒干什么,卻搭上了一條腿。唉,蜘蛛也死了,再沒人愛我了。”
豹貓沮喪地抓亂了頭發(fā)。
豹貓自稱沒干什么,法律意識淡泊。
別的不說,當初她和蜘蛛一起,威脅恐嚇,企圖敲詐我二百萬,就足夠坐牢的了。
她還多次參與對我行兇,也是罪責難逃。
“豹貓,沒事多讀書,多吹笛子,豐富自己的精神生活,這對你有好處的。”我貌似真誠地勸說。
豹貓扶額長嘆:“我搞到了不少世界名著,可是一看就發(fā)困,還有好多字我都不認得。”
“查字典啊!”
“不認識的太多,查不過來。”
“那就按自己的理解去讀,然后再用冷水洗臉,或者洗頭,沉入其中去閱讀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讀書的樂趣。”我壞笑道。
“好吧!待會我就去試試。”
豹貓答應著,又眨了幾下眼睛,問道:“如果哪天你在網上消失了,是不是就預示著,你已經被虎妞給干掉了?”
“放心吧,你們都死了,我照樣活得很好。”我不屑道。
“晚安吧!”
“晚安!”
我打著哈欠掛斷了視頻,關閉電腦,隨著困意襲來,很快就睡著了。
次日上午,
在南宮倩和艾莉絲的相送下,陳雪趕往機場,去首京參加全國女子散打比賽。
臨上飛機前,她給我發(fā)了條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