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借您吉言!”
“有事直接找我,不開會的時候,我都會接的?!?/p>
“多謝!”
結束跟鄭鐸的通話,我也長長舒了口氣。
鄭鐸來電話,跟我推心置腹,是一種自保的行為。
但他也點醒了我。
決不能心存一絲幻想,去相信齊國鋒。
在這些人眼中,我不過是個年輕氣盛的商場新人,經驗貧乏,做事沖動,給個甜頭便誠惶誠恐,是可以戲耍在股掌之間的。
休息片刻,我起身趕去房地產公司,再次看望了步長平。
他的傷勢好多了,坐姿端正。
臉部基本消腫,也洗得很干凈,卻戴了頂帽子,遮蓋了頭頂的紗布。
一側的床邊,還扔著剛打完的吊瓶。
此刻的步長平,正在仔細看一份資料,不時拿起筆,在上面勾勾畫畫。
“步大哥,怎么不多休息一會兒?”我感動問道。
步長平這才看到我,笑著起身迎接,被我擺手制止。
“我身體底子不錯,這點傷不算什么,正是扶搖房地產發展的最好時機,不進則退,恨不得一天能拆成兩天用?!?/p>
“工作要分擔下去,減輕你的壓力?!蔽医ㄗh道。
“每個人的壓力都很大,手頭的工作都不少?!?/p>
步長平擺了下手,又說:“房地產這邊策劃的投資,額度都比較大,我還是覺得,讓恒運資本那邊,早點派人過來,省得以后挑出毛病,搞得不和睦?!?/p>
“行,等我回去聯系下戴維,讓他抓緊點?!?/p>
我答應道。
勸不動步長平休息,他也沒時間閑聊,我關切問了幾句傷情,便告辭離開,重新回到了辦公室。
拿出手機,我打給了戴維。
他很快就接了,笑道:“嗨,周巖,好久不見。”
這就是客套,距離分別也沒過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