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黑猛地抬起頭,不解問道:“兄弟,我這會兒也懵了,沒聽懂你的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,幸好劉隊長秉公執法,你要是進去了,她可能真就沒了?!?/p>
老黑愣了愣,突然反應過來,猛拍了下桌子罵道:“栽贓陷害這一套,那群狗日的,玩得那叫一個溜?。 ?/p>
“孩子怎么辦?”我又問。
“這個兔崽子,跟他后爹親著呢,先讓他后爹看著吧?!?/p>
前妻惹事精,兒子還不跟自己親,老黑既生氣又是無奈。
“黑哥,后爹哪里比得上親爹。不用想太多,讓孩子先過來吧,武館的兄弟們,都能幫著照看。”
“集團又不是看孩子的地方,這不添亂嗎?”老黑猶豫了。
“別說,以后可以開辟個兒童專區,解決員工們的后顧之憂?!蔽倚Φ馈?/p>
老黑撓撓頭,到底放心不下兒子,還是答應了。
稍后就聯系那個男人,把孩子給送過來。
我讓老黑繼續休息,轉身離開,重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。
踏馬的。
千防萬防,老黑還是差點被算計。
這群狗娘養的,陰招不斷,簡直比影盟還要可惡。
我拿起手機,打給了薛彪。
他沒接。
我再次打過去,他竟然關機了。
沒膽的慫包,連個電話都不敢接。
我氣鼓鼓的獨自罵了好一陣子,這才漸漸冷靜下來。
隨著敲門聲,有人進來了。
正是好久不見的陳雪,穿著一套白色運動裝,她有我發的特別通行證,不用搜身,也不用提前聯絡。
“周巖,見到本姑娘,怎么還不高興?”陳雪笑問。
“沒事兒!”
我含糊一句,努力換上笑臉:“小雪,這些日子干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