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雨燕得知情況,淚流滿面,心中釋然。
“兄弟,這個做法就有點過了,一旦勇武堂知道了,絕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老黑皺眉道。
“可這事跟我們無關啊!”
我攤攤手,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(jié)局。
“他們來到扶搖大廈,就不好解釋清楚了,有人故意添亂,只怕又要不消停了。”老黑道。
“應該抓住那兩個人,問問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“他們跑得很快,大庭廣眾的,滿街追趕也不妥當。”
“見招拆招吧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。”
我只能如此表態(tài),心里想的卻是,多次交手,老子都不在乎薛彪,更何況四海盟的分支勇武堂。
傍晚,我接到了薛彪的電話,他只說了一句話就掛斷了。
勇武堂的事情他不管!
薛彪的這種表態(tài),就是一種放縱。
但我不想找林方陽,讓他施壓商議和解,這倆貨攔路毆打扶搖員工,就是有錯在先。
再說了,他們良心發(fā)現(xiàn),主動過來道歉,又不是我逼的。
夜晚再度到來。
南宮倩也來了,她習慣了在我的辦公室,在望遠鏡下,度過睡前時光。
她也知道下午大廳里,發(fā)生的精神病互毆事件,提醒道:“平川暗流涌動,必有一股可怕的勢力,試圖操控一切。”
“他們想操控的,只有江湖吧!”
我并不贊同南宮倩的說法,無論是常勇還是劉隊長,他們都決不允許惡勢力肆意橫行,還有法律不可冒犯的尊嚴。
“如果我沒猜錯,勇武堂已經(jīng)成了棄子。”南宮倩道。
“為什么?”
“管理不善,丟盡了臉,留著也無用。”
南宮倩很是鄙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