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安慰莊雨燕幾句,我回到辦公室,剛坐下沒多久,薛彪的電話就打了進來。
“周巖,你踏馬的是不是瘋了?”
話筒里傳來薛彪的怒吼,我不屑道:“槽,你這反射弧還挺長的,都過去這么久了,才想起嗷嗷亂叫。”
“老子告訴你,你那員工被打,不是我安排的。你卻找人打了我的兒子,他身體還沒恢復好,怎么能承受住!”薛彪憤怒咆哮。
薛彪的兒子被打了?
誰干的?
“少在這里訛人,我都不知道你兒子在哪里,甚至不知道他長什么樣,怎么安排人?”
我才不買賬,這事也跟我無關。
“我報警了,只要查實跟你有關,有你難受的。”
薛彪威脅著掛斷了。
莊雨燕前腳剛被打,薛彪的兒子就遭了殃。
會不會有人故意制造混亂?
我百思不得其解,卻莫名地脊背發涼。
半個小時后,南平區派出所的兩名警員就直接登門了。
他們氣勢洶洶地詢問我,是否挾私報復,派人毆打薛本虎?
薛本虎情況嚴重,可能涉嫌傷害罪。
我當然否認,態度也很強硬,反過來質問他們,什么時候才能找到毆打公司員工的兇手?
兩名警員說找人沒那么容易。
我又質問他們,為什么就直接找到我?
覺得本人好欺負?
還是派出所只給某些人服務?
吵了一陣子,兩名警員態度好轉,其中一人委婉表示,他們也不想來,領導安排,不得不過來打擾。
從他們口中,我得知了薛本虎的情況。
事情并不復雜。
薛本虎去網吧玩,要了個包間,兩名保鏢就在包間門外等著。
嚴防死守之下,包間里的薛本虎,還是被人給打了,臉腫得不像樣,頭發也被扯掉了不少。
怎么被打的?
薛本虎戴著耳麥,專注打游戲,包間窗戶被撬開,進來一個男人。
男人動手相當利落,抓著薛本虎的頭發,一通猛扇耳光后,便跳出窗戶逃之夭夭。
難怪薛彪氣瘋了,這跟直接打他的臉,也沒什么區別。
兩名警員商議,希望我能支持下他們的工作,否則回去沒法交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