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說!”
季德發(fā)不認賬,卻慌忙回到屋里,把門給關上了。
常思思也沒人聊天,干脆招呼我,拿著小鐵鍬,整理院子里的花池子。
這個季節(jié)不能種花,等于白費功夫。
常思思卻說,可以留著明年用,她可以來捐贈花種。
黃昏時分,
我們交還了紅馬甲,從齊院長那里領到了兩本捐贈證書。
巴掌大的紅本本,還是絲綢面料,看著挺高檔的。
內頁貼著照片,截取了我和常思思合影的上半身,我們都面帶微笑,常思思的小腦袋有靠過來的動作。
“這不對啊,不該是單人照片嗎?”
我?guī)е┎粷M。
“哈哈,我喜歡,像是結婚證。”
我無言以對,急忙將證書放進了包里。
其實,我看著也像是結婚證,真不知道齊院長是怎么想的。
齊院長將我們送出大門,目送我們開車遠去。
我跟常思思去了快餐廳,吃漢堡,喝可樂,聽她講學校里的趣聞,歡聲笑語不斷。
夜幕降臨。
我?guī)еK妓蓟氐叫呛4髲B,本想把她的自行車放進后備箱,再將她平安送回家里。
常思思卻不答應,非要上樓去找劉芳菲玩,還說會跟家里請假。
常思思做事也很執(zhí)著,這是非要從劉芳菲嘴里套出如何控制一個人,進而實現(xiàn)毫無破綻的完美犯罪。
絕對不能說。
我回到家里后,立刻給劉芳菲發(fā)了條短信。
“芳菲,嘴巴一定要嚴,誰也不能信。”
片刻后,劉芳菲給我回了短信,內容卻讓我大感驚奇。
原來,女孩子們也這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