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體依然端正坐著,但因為痛苦,額頭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。
見我進來,步長平僵著脖子轉頭笑了笑,做了個邀請落座的手勢,又說了幾句,這才掛斷電話。
“步大哥,怎么不在醫(yī)院養(yǎng)傷,公司的事兒哪能忙得完!”
我心疼的埋怨。
“不要緊的。”
步長平輕輕擺手,“公司剛接受一筆巨額投資,事情太多了,我不能脫離崗位。周董放心,我能堅持,這點傷不算什么。”
“工作可以交給別人,快回醫(yī)院歇著。”我催促道。
“不不,人活一口氣,他們打不倒我。”
步長平神色堅定,看我盯著他的頭發(fā)看,抬手摸了摸,笑道:“醫(yī)院處理,只剃了傷口的頭發(fā),這幾天還不讓洗,其實問題不大。”
活動幅度較大,步長平喉嚨蠕動兩下,想要嘔吐。
我連忙拿過垃圾桶,他卻皺眉道:“一會兒好似一會兒了,吐不出來。”
怎么勸都不聽,步長平堅持要工作,反倒是我留在這里讓他耗神,不停擦著額頭的汗珠。
我對此也無奈,只好回頭安排老黑,給步長平的辦公室里,搬來一張床,躺著也能安排工作。
另外,聯(lián)系醫(yī)院那邊,盡量派醫(yī)護人員上門,治療費用都好說。
劉芳菲等領導層,紛紛去看望步長平。
一時間,
步長平的辦公室里,擺滿了鮮花、水果等禮物。
事情并未就此結束。
步長平等人是云河集團派來的,曾跟云夢迪一起工作多年,感情自然不用多說。
得知消息的云夢迪,果然來了電話,出離憤怒,咬牙的聲音清晰可聞:
“簡直無法無天,不管是誰打了步長平,都必須付出最慘痛的代價。”
“云姨消消氣,警方正在追查,一定會把涉案人員繩之以法。”
我勸說道。
“是不是龍騰背后指使的?”云夢迪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