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陣扶額。
這事兒還真不清楚,葉子沒說過。
劉隊長也是要臉的人,屢次抓不到葉子,當(dāng)然也沒說起。
“我替葉子向您道歉!”
我裝作惶恐地給劉隊長鞠躬。
劉隊長則不耐煩地擺手,“這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,葉子相當(dāng)頑劣囂張,能把人活活氣死,當(dāng)然,做人也很……義氣。”
最后兩個字,劉隊長說得很勉強,不想夸贊葉子。
我也不管劉隊長的感受,輕輕撫摸了葉子的俏臉,又坐在床邊,拉起她的小手,放在我的掌心里。
“沒個熊出息。”
劉隊長斜著眼,恨鐵不成鋼的口吻,又說:“兄弟,市局這邊很關(guān)注葉子的病情,我也跟卓嵐醫(yī)生溝通過,首先,葉子醒來是個漫長的過程,其次,你也要有心理準備,由于她腦部重傷,可能會遺忘很多事情。”
“我能等,哪怕時光老去。”我堅定道。
“聽不懂話呢!”
劉隊長又是皺眉。
“忘了我又怎樣,或許就會忘記很多煩惱,我只要陪著她就好。”
啪!
劉隊長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,牙縫里說話:“忘記你算什么?她要是忘了自己干過什么,警方就不知道該怎么處理,還真是麻煩透頂!”
“這事呢,我就管不著了。”
我壓著嘴角的笑意。
“到時候再說吧!”
劉隊長微微嘆口氣,招呼道:“看你這一出就煩,走吧,帶你去看看猛士,也見見他的真容。”
“好!”
我答應(yīng)一聲,替葉子掖好被子,又跟著劉隊長走出了病房。
看管猛士的特殊病房,就在醫(yī)院二樓的一個角落里,位置隱蔽,提前設(shè)置了“訪客止步”的牌子。
大隊長來了,守在門前的便衣警員,連忙點頭打招呼。
“猛士開口了嗎?”劉隊長問道。
“沒有!”
一名負責(zé)審訊的警員回復(fù),忍不住罵道:“跟聾子一樣,說什么都裝作聽不見,真想把他的嘴巴用東西撬開。”
“我們要講規(guī)則,決不能粗暴審訊。”
劉隊長叮囑一句,便帶著我,走進這間特殊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