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太需要錢了,不僅是生活所迫,還希望能治好嫂子的雙腿。
一尊絕美花瓶,盡管它今后不會屬于孟家,但缺了腳,總覺得老天爺在暴殄天物。
昌市畢竟是省會城市,有不少醫(yī)學院校,骨科專家也多,就是治療費用貴。
多賣錢,好治腿。
我伸出三根手指。
“三萬!”
背頭男聞言,眉頭緊皺。
“棺酒行情我懂,但你價高上天了,得往下好好靠,一萬。”
“三萬!”
“一萬三。”
“三萬!”
背頭男臉部肌肉不斷抖動,似乎下定了決心,狠一咬牙。
“一萬六,不能再多了!”
“成交!”
背頭男對我這種變態(tài)的講價行為憋得肺都要炸了。
“不是,你這”
我沒再吭聲,抱著罐子,一副你愛要不要,不要我走的姿態(tài)。
背頭男擺了擺手。
“收了!這單搞不齊要虧!”
我將壇罐小心翼翼放在桌面。
“貨齊。”
背頭男拿了幾捆錢出來,也擺在了一旁。
“錢清。”
東西不用手交接,放在桌上,怕的是雙方過手時摔掉,互相扯不清楚。
我點了點,將錢收好,快速離開了茶樓。
首單生意,盡管它不是古董,而是一壇酒,但收入已遠超嫂子的定價,講不興奮,那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