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野自十五歲后就患有嚴重的性癮,好在身為陳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,身價幾百億,身邊從不缺女人。再者,他天賦異稟,雞巴足有二十多公分,每一個爬過床的女人都會被他用肉棒操得欲仙欲死,淪為不知廉恥的婊子肉便器。
二十幾年來,他不知操過多少逼,更不知內射過多少次,他做愛從不戴套,性器相連的黏膩會給他帶來成倍的快感。
于是自他玩弄于萬花叢之間這么多年,他不可避免地會有骨血,不過男孩都會被他送出國外放養,女孩則被養在身邊,待到十五六歲,就會被他壓在身下奸淫。
到陳野四十歲這年,他已經操過五六個女兒了,最大的二十二歲,最小的不過十六。
而今天,伺候他的便是已經任職了私高教師的大女兒——陳詞。
夜深人寂,陳詞裹著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,害羞地低垂著眼,靜待陳野的吩咐。
陳野扯下領帶,捻掉煙,走過去勾起她的下巴,細細描摹著女兒涌上臉頰的潮紅。陳詞身材高挑,皮膚白皙嬌嫩,及腰的濃密青絲略帶一點卷曲,充滿著一種知性美,五官更是無可挑剔,繼承了江南美人的柔美,生了一雙瀲滟水眸,朱唇翹鼻,眉目如畫,身材曲線玲瓏有致,纖細的小蠻腰,筆直修長的小腿,以及那完美的臀形。
他目光所及之處,美人白皙的肌膚就一點一點泛起曖昧的緋紅,陳野眸光暗沉,視線停留在她挺翹飽滿,半遮半掩的椒乳上,他喜歡奶子大的,摸起來柔軟蓬松,奶尖硬起來,畫面就會更為色情,像是雪中探出的一點梅花。
所以在女孩們胸部開始發育時,他會讓傭人定期給她們打豐胸針。
陳詞相較于幾個伺候過的妹妹,奶子要更大更軟一些,也正因如此,陳野寵愛她的次數尤為頻繁,惹得妹妹們眼紅不已。
在父親灼熱的注視下,陳詞小臉緋紅,指尖顫抖著解開浴巾,將雪白雙乳展露在陳野眼下。
陳野目光火熱,雞巴硬邦邦地支了起來。他抬手揉著奶子,粗糲的指腹按揉著奶尖,或拉或扯,直到奶頭硬得像石頭,顫巍巍地挺立在雙乳之間才放過,轉而把她攔腰抱起,動作溫柔地將她壓在大床上,撫摸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。
在他嫻熟的挑逗下,陳詞低低嚶嚀,內心深處肉欲如野火燎原,“嗯……哈啊……”
見時機成熟,陳野壞笑一聲,取出預先準備好的手銬,將她拷上。接著取出繩索將她的雙手撈撈捆緊,又取出另一條繩索將渾圓雪白的椒乳像圈占領地似的圍住,腳踝也被銬著固定在床頭欄桿上,身體好像對折一般,整個小穴與臀眼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陳詞嬌吟一聲,白凈的私處一收一縮,吐出晶瑩的水珠。
她難捱地拱了拱腰,乖巧地將椒乳奉上,呻吟道,“啊……主人,求你,狠狠地玩弄詞奴的奶子……”
“滿足你,爸爸的小詞奴。”陳野嗓音沙啞低沉,性感得讓人腿軟。
他抬手覆上被綁得高高挺起的奶子,重重狠狠地揉捏,同時低頭不斷親吻、舔舐著陳詞白皙柔軟的身體。
蓬軟的椒乳在他手里變換出各種形狀,奶尖硬成了石頭,在手指一下又一下捻弄下充血腫脹起來。陳野一邊重重地揉,一邊低頭舔吮,他輕輕吻到陳詞朦朧瀲滟的水眸,微妙的濕癢讓乖巧的性奴徹底失守,身子軟了不說,下面也都濕透了,白凈的陰阜被淫水浸得泛起了水光,瑟縮的小肉珠微微探出半截,在空氣的撩逗下一點一點腫大起來。
陳野覺察出小性奴的情動,嗓音性感地震動了下,語氣寵溺地罵了句騷貨,然后低下頭含住柔軟的櫻唇,伸出舌頭探進唇齒里,不停地舔弄著濕熱的口腔。
“嗚……啊哈……”小性奴順從地分開嘴唇迎合,主動勾引父親寬厚的、熱烘烘的舌頭去探索自己的嘴巴,晶亮的涎水從嘴角源源不斷地淌下來,陳詞無力抵抗父,小嘴的每一個部位被舔來舔去,津液漸漸相融,她吞下了不少陳野的唾液。
幾分鐘后,陳野才把舌頭從陳詞的嘴巴里抽離出來,他親了親小性奴的下巴,重心繼續放在上被繩索捆綁住的美乳上,他稍稍弓起身,一只手重重地玩弄著左乳,然后低頭含住右乳,舌頭由下往上,忽輕忽重地舔弄。
陳詞呼吸漸漸急促起來,陳野見狀,趁機卷起舌頭,像小鳥啄米般挑弄粉紅色的奶尖,用牙齒輕輕咬著拉扯,或是用力吸吮幾下。
陳詞哪兒受得住這等撩撥,當即就嬌聲呻吟起來,“啊……不行了,詞奴要,要被主人爸爸舔得美死了……哈……奶子好熱,好舒服……”
陳野輕輕啃咬著奶頭,旋著磨著,直將陳詞玩得嬌喘連連,小穴抽動著噴出了淫水才罷休。
潮噴后,陳詞身子還有些軟,陳野舔弄著飽滿的乳肉,將各處都舔得滿是他的唾液后才繼續往下濕吻,慢條斯理地一直舔,從小腹舔到大腿內側,然后再慢慢地舔陰唇。
陳詞抖動著挺翹的屁股媚叫一聲,“啊……詞奴的浪逼,被,哈啊……被主人舔到了……”
陳野嘗到一絲絲的腥甜,低笑道,“寶貝兒的小浪逼可真騷,甜絲絲的。”
陳野大口吸吮著小穴里涌出的淫液,不時地將兩片殷紅的陰唇含進嘴里,用舌尖舔弄,或是輕啄幾下紅腫充血的陰蒂,漸漸的,陳詞陷入極度迷亂的感官刺激中無法自拔,那滿身濕汗的身體瘋狂扭動著,散發出妖艷的媚態。
陳野舔了舔穴眼,舌尖頂著那處小口戳刺了幾下,待軟化后,就趁機頂進去,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前前后后進出,陳詞舒服地高高挺起屁股,青絲散亂,嬌媚小臉說不出的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