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還不到七點(diǎn),天就亮了大半,暖金色的光芒一直鋪到了床沿,地板上零星散落著各種衣物,吊帶、黑絲、浴袍……最后是文胸和內(nèi)褲。
一直蜿蜒到床底。
唐元歧醒得早,他靠在床頭抽煙,繚繞的煙霧籠罩著那張不敗歲月的臉,尼古丁的味道慢慢平復(fù)了體內(nèi)躁動的血液,他偏了下頭,看向懷里慵懶的美婦。
唐琳眸光瀲滟,眼睫半垂,嬌媚小臉枕著唐元歧緊實(shí)的胸膛,黑發(fā)散亂鋪陳著,襯得她烏發(fā)雪膚,眉眼秾麗。
唐元歧眼眸稍暗,喉結(jié)重重一滾。
他目光宛如實(shí)質(zhì),落在唐琳滿是吻痕的美麗胴體上,大片曖昧的紅痕沿著她的肩頭下滑,雪乳和小腹尤為密集,腫起的的奶尖更是清晰可見一個個狠重的牙印,有的甚至咬破了皮,淡紅色痂痕看著觸目驚心,卻也美得讓人移不開眼。
“爸爸……”
“嗯?”唐元歧嗓音沙啞,深邃雙眸說不出的性感,他深情地看向女兒,見美婦一副嬌羞姿態(tài),柔軟雪兔被擠壓得有些變形,紅通通的奶頭害羞跳動著,噴射出一股股甜膩濃稠的乳汁。
“想要……”美婦咬著唇,眼波蕩漾,“想要爸爸的大雞巴……哈……捅一捅琳寶欠操的小淫逼……”
唐元歧失笑,“小騷貨?!?/p>
他猛地扯住唐琳不堪一握的腰肢,不容置喙地托著她向前,那被抽得紅通通的屁股抬起又落下,只聽噗滋一聲,美婦腿心里汁水迸濺,嫩汪汪的小逼就這么被撐開了。
唐元歧還靠著床頭,神情慵懶,反觀唐琳卻癟著嘴巴,像是沒吃到糖果的孩子。
“爸爸~”美婦嗓音甜膩,這一聲爸爸更是叫到人心里,唐元歧壞笑,大手抓著臀肉,分分合合,拉拉扯扯,壞得美婦淫水肆流,不得不眼淚汪汪地求饒,“動一動,爸爸動一動嘛~”
唐元歧受不了她撒嬌,不得已只好掰開她的屁股,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,操了百余下,美婦酥得魂兒也沒了,仰頭哭喘搖頭,小屁股卻誠實(shí)地左右搖晃,上下擺動起來。
“嗯啊~好舒服,哈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“欠操的小東西!”唐元歧喘著氣,精壯腰桿瘋狂推進(jìn),濕紅卵蛋拍打在白嫩臀肉間,唐琳嗚咽了幾聲,白皙肚皮現(xiàn)出一條長條狀的鼓包,隨著律動不斷消失隆起,然后越來越快,越來越深,她被干得直往起弓腰,脖頸卻又深深后仰,通紅眼角下意識流出難受的生理淚水,腳趾瑟縮著蜷起。
唐元歧低頭咬住女兒紅通通的奶尖,大口大口吸吮著,他胯下動得飛快,粗紅肉柱更是脹得發(fā)紫,暴起的血管摩擦著里面敏感的軟肉,不出五分鐘,唐琳就尖叫著泄了身。
但唐元歧還遠(yuǎn)不到要射的時候,他翻來覆去地操著,有時掐著腰由上而下地操,有時架起腿斜著操,有時又壓住她搗樁似的操,床單濕了又干,干了又濕,足足一個小時才結(jié)束。
事后,唐元歧抱著唐琳舌吻,正當(dāng)他們吻得動情的時候,電話響了。
好事被打攪,唐元歧臉色難免有些黑,但還是好聲好氣地接了電話。
“唐醫(yī)生,是我……”
電話里傳出熟悉的男聲,唐元歧正了臉色,眸光晦暗不明。
心理咨詢室
“王先生,請坐?!碧圃缑婧σ猓茉诒橇荷系慕鸾z復(fù)古眼鏡為他增添了幾分儒雅。
對面是個三十幾歲的男人,眼眶有些發(fā)紅,抽搐的臉頰讓他那張俊秀的臉變得可怖起來,他坐下來,焦躁地抓了抓頭發(fā),然后自顧自地說了起來,“醫(yī)生,我……我又發(fā)病了,玉蘭她說,要和我離婚……醫(yī)生,求你,求你幫幫我,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,我什么都愿意做!”
他情緒異常激動,眼眶紅著就落下淚來,無力道,“我不能失去玉蘭……”